今天女孩的妆容很淡,雪白无暇的肌肤无需上任何粉底液。只简单描了描眉毛,涂了个口红,就有种倾国倾城的美感。
男人去洗手间弄了些热水,用毛巾沾湿,笨手笨脚却无比轻柔的给女孩擦掉脸上的妆容:眉毛、口红还有脸颊上不知何时粘上的小黑点。
等一切收拾好,女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恬静的样子仿佛睡美人般。男人心头猝不及防的微震了下。
陆华鹤从小就被旁人夸赞好看,却不以为意。但此时此刻,男人才是真正认识了好看这个词。像女孩这般从小就精致,长大后更像是个小仙女似的,才能被称作为好看。
不由又想到了刚刚女孩口中的喜欢,不知那个人是谁,陆华鹤想到有别的男人占据了温言的视线,脸顿时一黑,仿佛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不愿接受这个可能。生怕言言不知世间险恶,被人骗了去。
因为害怕女孩第一次醉酒半夜会难受,男人趴在旁边的沙发上窝了一晚,就是为了方便照看。
破晓时分。遥远的东方天际渐渐泛白,四周的景色仍然有些模糊,空气清冷,不一会儿,一轮火红的旭日从遥远的东方升起,天际仿佛被无形的彩笔涂抹过一般,片片云彩漂浮在空中,晨曦万丈,朝霞映满天空,苍茫大地变得一片明亮。
男人睡在窗户下边的沙发上。清晨的一缕阳光直射进来,打在窗边,柔和的光洒在男人的脸上,女孩一觉醒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他侧着头,歪向自己这边,鼻梁很高。应是还未醒,紧闭着双眼,极长的睫毛遮住好看的双眸。
温言呼吸莫名屏住。
“叮叮叮叮叮叮......”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温言回过神来赶忙找手机,也没看是谁,连忙挂断,但已经来不及了。
看向窗边,男人半眯着眼睛,似乎是刚清醒,眸底朦朦胧胧的过分。听见铃声,朝着声响处望过来:“言言?”
温言:“嗯,啊。”温言也不知为什么,本应是很坦荡的,可在这一刻,见男人刚睡醒的样子:领口微乱,露出好看的锁骨,侧身的姿势,展现出腹部的肌肉线条,清绝又勾人。
她心底最深处的情绪仿佛被打翻了一般,那种不断冒出来的应该被称为羞涩的情绪,一寸寸地感染着她,耳根一阵阵发烫。
女孩连忙想要逃脱:“我...我去上厕所!”温言本就是被尿意憋醒的,昨晚喝的有些多,赶忙去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了。
结束后站在镜前,捂着自己发红的脸颊和耳朵,想让它们快些冷静下来。
昨天虽然喝醉了,但隐约知道自己是被小叔叔带回来的。刚刚醒来也发现了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两边风格完全不一样。不过小叔叔的酒果真是好,今早起床,都没有感到半分不适,温言羞涩之余想着。
“言言?”陆华鹤刚睡醒,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女孩小兔子似得跑进了洗手间。等了半晌也没见人出来,想起昨夜的事,以为是女孩身体不适,男人有些不放心,走到洗手间前,担忧的问道:“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
刚睡醒,男人声音略微沙哑,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味道。温言头一次,或许也是她人生头一次,有种光是听到这个人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有种双腿微微发软的感觉。
“没...没事,小叔叔,我...我...”实在是想不出理由,冲口而出:“我便秘。”
门外传来男人的轻笑。温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话,更是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华鹤万万没想到女孩半天没出来的原因竟是这个,略带笑意道:“好。”
听见男人的回复,温言更是小脸通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戳了戳自己脸颊两侧的婴儿肥,暗暗叹气,自己在小叔叔面前的形象都要毁完了。
正想着,门外好像有人敲门,没一会儿,就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另一头,陆华鹤正脱掉上衣准备换衣服,听见门铃声男人起身开门。
徐致轩:“陆哥,干啥呢,敲了那么久才开门。”见男人上身还没穿,问道:“这点了还没起?不像你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