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求他,她咬了咬牙,可每动一下,一阵剧痛,直抽动着敏感的神经。
“有人吗?”她无奈地小声喊道。
须臾,他走到她面前,一身简单的白色睡袍,更显得温润风流。
“何事?”他问。
“有侍女吗?我?”她有些难以启齿,捂住肚子。
“有恭桶,我抱你过去。”他看出她的窘境。
“不方便,不要。”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一般。
“你的伤口,她们若处理不妥,定会加重伤情。”他平淡地说道。
“我?还是想想吧。”
她看到他靠近她,立即伸出一只手,示意他停下。
此次他倒很是顺从,果然停下了,欣赏着她把一双白白的手挡在脸上,许久。
他嘴角弯成一个弧度。
“快点,我还困着呢。”他故意打着哈欠。
裴伊月慢慢放下了手,很是难为情地说道:
“要不,去外面吧,你把我放到恭桶上,就走开。”
“你要掉进去,我可不会帮你。”
“反正,不许……看我!”她咬着牙,恨恨地挤出几个字。
她第一次觉得,生什么都不要生病。
“那么脏的地方,我才不稀罕看。”
恶毒,不留情面。
伊月每日都要洗沐,爱干净的她,哪里都是香香的,而今,竟然被他说得一文不值。
好像她就是个猪呀狗呀的,一点点人格的尊严感都没有。
“不许侮辱我!”她喊道,忽然觉得这话好是熟悉,原来,是哥哥的惯用词。
倏然,一股对哥哥的愧疚再次诞生。
以前的她,确实太不留口德了!
他用一块布抱着她,轻轻放到恭桶上,扶着她的腰,反正也没有穿亵裤,很容易就可以开始的。
她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怕啥?上一世,他们可是天天如漆似胶的,他的,她也是见过的。
想到这里,她还是很尴尬地开始了,淙淙的流水声,很是清亮,响亮。
放到她腰上的那双有力的大手忽然有些升高了温度,变成了八百度的炉子,此时正是夜半,风影飘荡,明月高悬,斑驳的树影,照在窗纸上,像画了一副水墨画。
他把她抱在怀里,再次轻放到床上,但没有立即离去。
而是掀开被衾,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脑中一片空白,这是做何?想要做何?
“你下去!”她怒喊道。
”这是我的床,不是吗?”他一只手放到她的如云霞般的脸蛋上,轻轻触动。
“你逾礼了,我不是那种轻薄的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她无力地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