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淑麟楼。
大姐阳未将团扇扔到了一边,坐了下来问:“你闹什么幺蛾子啊!这么大笔买卖就这么没了!”
白幸生听见刚刚包仔的声音,从后厨过来,坐到了包仔的身边。
“我好像、我好像认识她。”包仔委屈的说着。
“你记起了什么?!”白幸生激动。
“啧”包仔捂着头,玉皖卿这次没有动作,只是在包仔的一边静静的看着他。
其余的姐姐们在研究:“包仔刚刚一直冲着那个女人叫皖卿呢,竟然跟我们的皖卿一个名字,这也太巧了吧?”
“皖卿?”白幸生又问。众人点了点头,白幸生想:“玉皖卿?太子妃?不可能啊,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白幸生拍了拍包仔的后背说:“公子,你大概是看错了,不可能是她。”
包仔红着眼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是看到她的时候,好多关于她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我只记得她好像叫皖卿,我们的关系很好。”
“现在却又想不起来了,只是零零星星的碎片。”包仔摇了摇头说着。
“算了,你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皖卿有些冷淡,但还是扶起了包仔给他送回了屋中。
再回来时,玉皖卿很严肃的问着白幸生:“包仔说的皖卿,到底是谁?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们?”
众姐姐开始抱怨:“你要是瞒着我们,我们怎么照顾好包仔?面对突如其来的人,怎么应对?”
白幸生想了想,叹了口气说:“玉皖卿,是我们公子的爱人。”
大家屏气凝神的开始听了起来。
白幸生说:“公子跟玉皖卿曾是夫妻,公子非常爱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她突然死掉了。”
“死掉了?”
“在她爹的府宅内,服毒、并跳进了湖中自尽。”白幸生无奈。
“那我们当日的推理就错了...”三姐卜露叹了口气。四姐房娥说:“当时还以为包仔是被老婆劈腿,狗男女一起陷害的呢,既然妻子已然死亡,那凶手就另有原因了。”
“你们为何这样推理?”白幸生奇怪。众姐姐示意玉皖卿,皖卿坐了下来说:“因为当日我全都看见了。一男一女,将包仔推下悬崖。”
白幸生听见后,内心思索:“一男,我能确定是苏玉野,当日我跟太子跟他交过手,那眼神我永远忘不了。可是那女人又是谁?”
“当日我跟公子遇袭,并没有女人啊。”白幸生看着玉皖卿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当日我躲在崖下,真真切切的看着是两个人推了他下来。后来又到河边寻找,也听见了声音,一男一女。确认无误。”玉皖卿回答。
“你还记得他们的声音?”白幸生问,玉皖卿摇了摇头:“这么久远了,谁还记得一个声音?”
“会是谁呢...”白幸生低头呢喃着,心想:“太子刚刚又对着那女人叫了太子妃的名字,是看错了?还是太子妃根本没死?”
“可就算她没死,没理由跟苏玉野混在一起啊。”白幸生眉头拧成了一团。
“哎呀算了算了,这一天,乱七八糟的!都回去该干嘛干嘛吧!”大姐阳未哄散了她们,独自一人倚在大门口,望着天边的月亮,心想:“金主啊,什么时候能再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