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谏慢悠悠的往马车方向走,边走边问一旁候着的随音,“她怎么了?”
“殿下方才在这儿等您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
木云谏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继续问话,“延福宫那边情况如何?”
“奴婢没跟进去,但是后来是福安公主让奴婢把殿下领出来的,”随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看当时殿下的样子,应当是哭过的。”
木云谏冷哼了一声,这都是在他意料之中,福安一听他去了延福宫肯定会着急过去的,真是生怕自己会错过了什么一样,一定要在皇上面前踩上他一头,她才会开心。
生怕显不出她有多聪慧似的。
李羡仙在马车里等了半天也没见木云谏上车,她从窗户伸出头,指了指木云谏,“你,赶快上车。”
木云谏笑着摇摇头,“这真是气得不清。”
在随音扶着他上马车的空隙间,他小声的吩咐随音盯着辛贵妃那边。
木云谏刚掀帘走进车厢内,李羡仙劈头盖脸就道:“他们都说我是个荡妇!”
木云谏避开李羡仙,坐到一旁的软垫上,动作熟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你是太子,怎会有人说太子是荡妇?”
“你别给我明知故问,”李羡仙咬着牙根用力的说着,“他们都在说,李羡仙是个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