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崇尚通过回到过去解决问题，而不去考虑进步的可能性。

这种保守落后的态度，或许比白右好一些。

但在秦轩看来，这种人和白左其实不相上下。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投胎的运气比较好，出生在了一个伟大的国家——而这个国家的运气其实不太好，毕竟生出了这么一群挖自己命根子，还在那里沾沾自喜的反动分子。

思绪电转之间，秦轩看着天晴道人，问道，“你要不要再进行一下占卜，问问老天是否真的会给凤鸾国高产作物，而老天是否乐意老百姓毫无节制地繁衍？”

在秦轩看来，如果他是这个世界的星球意识，他肯定不愿意让人类毫无节制的繁衍下去。

毕竟这种位于食物链顶端的生物，除了天灾，饥荒一类，寻常情况根本无法克制。

就连旧日邪神，只要调动人类的意识形态，让他们万众一心地同调到某个思想境界上，那些对修真者来说宛如神明的存在，其实在凡人面前，反而会土崩瓦狗。

与此同时，听到秦轩要求的天晴道人知道，秦轩的要求虽然诡异，但他不这么做的话，肯定就要社会性死亡了。

他是来和秦轩坐而论道的，如果明知道有问题却刻意隐瞒，强行打滚耍赖皮，只会拉低天启道的声望。

让天启道至少在他这一代，无法再在皇极道这里抬起头。

为了维持天启道的声望，哪怕天晴道人已经感觉到不妙，但他却还是只能用咬着牙，对秦轩躬身行礼，答应了下来。

只希望这回答不要太糟糕……

这么想着，天晴道人开始开坛做法，通过卜卦询问天机。

他问苍天，是否会给予凤鸾国更高产的作物，是否会允许凡人无限制的繁衍下去。

然而……

轰！

当天晴道人的问题一发出，一道雷霆瞬间从天而降，落在了天晴道人身上。

这一刻，天晴道人震惊了。

被秦轩打趴在地的寒风子也震惊了。

被秦轩抱在怀里，像一个正常女朋友那样撒娇的女帝也停下了在秦轩脖子上种草莓的举动，清丽迷人的面容上流露出震惊的神色。

只有秦轩，在经过短暂的惊讶后，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看来，这个世界的老天，并不希望人类无限制繁衍下去。

也是，没有节制的繁衍，一方面会让人类触发马尔萨斯陷阱，另一方面也会让这个世界的元气出现损伤。

于人类，于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事。

自然，在天晴道人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天怒了。

狂暴的天谴之力在天晴道人身上流窜。

但也许是知道天晴道人的提问只是无心之失，所以这道天谴并没有要了他的命。

利用过去积攒下来的仁德，晴天道人算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但是，这道天劫还是损伤了他的五脏六腑，让他血气翻涌。

突然，天晴道人感觉喉咙一甜。

噗！

一口老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