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样说,但终究是我们愧对于他。
之前实木不是这样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变成这样。
而且这些事跟我们有关。”
余父点点头,也附和,
“我和你母亲的想法一样。
时暮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压在心里没告诉我们。”
余之演被他们两个的话给生生气笑了,
“或许你们说的都对,但他这个样子对你们就是他的不孝。
他对我们有再大的不满,他都可以说出来。
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说清楚了吗?
他非得这样,每一次回来都摆着一副臭脸。
我都受够他了,真想揍他一顿,把他揍醒!”
余母上前推搡着他,
“好了,你快跟上去看看。
万一时暮真的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余之演跟余母对视了片刻,最后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余时暮扶着楼梯,艰难的下楼。
余之演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
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余时暮终于下完楼梯。
他拖着无力的沉重的身体,渐渐往门口走。
他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再也不要回来。
走出室外的余时暮来到停车坪。
刚打开驾驶座的门,上前的余之演就攥住了他的胳膊。
余时暮眉头紧锁,眼睛里带着浓重的嫌恶之感。
但是身体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他将他推进了后车座。
余之演将他刚坐下就要起来,轻飘飘的说了句,
“司机送你,还是我叫容云幽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