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这么小,就怕了?”一名男子身着细袖的黑袍手臂抱剑从暗处走了出来。
县令瘫痪在案牍的边下,只看见男子穿着黑色金纹筒靴的脚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不用看也知道,年轻男子的嘴角常常的挂着他标志性的嗜笑。
男子的嗓音拥有一种特别令人陶醉的音色,可在长一辈的听来就是地痞流氓,年轻的男子念道,“放心,今晚我就会解决了她们。”
年轻的黑衣男子说罢,抱着剑便迈步走向牢房。
昏暗的牢房里时不时的响起老鼠“吱吱吱”的动静。
殷凤古跟落玉被关在同一个空间里面。
落玉站在殷凤古的面前,挥拳狠狠的砸中墙壁,生气的质问殷凤古,“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你若不拦着我,我们也不会被关进这种破地方,现在到好彻底出不去了!”
殷凤古屈起一只膝盖坐在地上,声音平淡的说道,“带你感受一下生活不好么?”
“可是他们连我的赤鞭都收走了,那个狗县令万一派人来暗杀我们怎么办,我们又出不去!”落玉咬着牙说道。
殷凤古说道,“我在来衙门的途中,已经派人给监察这座城的宋刺使送上了一封信,相信很快便会有人来救我们。”
落玉的情绪稍稍有些平静了下来,看向殷凤古,“宋刺使?我听我父亲讲过那个宋刺使,这几年他监察了不少地方贪污为祸百姓的县令,你是怎么勾搭上了人家身正廉洁的宋刺使?”
对于勾搭一词,殷凤古听见想掐了这个落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殷凤古别开脸说道,“他们宋家欠我一条命。”说到这殷凤古特地加强了语气,“而且是从祖祖辈辈上久欠下来的!”
落玉听不懂,“敢情就是他们宋家欠了你们家呗,说得那么难懂。”
空气安静了几秒,落玉的反应弧度这才延伸了出去,叫道,“不对啊,途中我是跟你一起来的衙门,我怎么没看到你寄信?”
殷凤古不屑的笑了一声,“如果我办事你都能看见,那封信宋家伙就没有机会收到了。”
落玉小声的逼逼说道,“你这样子做,会不会太麻烦了……”
果然,落玉的话才出口,殷凤古就回头瞪了她一眼。
落玉还是勇敢的将自己的心中所感,小声的逼逼说完,道,“我们干脆闹个衙门,惊动到朝廷,反正我是郡主,皇上再得知此事,我们做的又不是不对。直接干脆就让那个狗县令下台,何苦蹲这牢房?”
“你是傻的吧!”殷凤古的口吻跟某人简直如出一辙,“即便你想闹到朝廷,这件事也会被人压下来,皇上的脚下有太子坐镇,你怕是还不知道太子跟你的江苏云姐姐干的那些疯事吧!”
落玉被殷凤古骂惨了,像条丧家的小狗耷拉着脑袋。表示她什么都不知道。
殷凤古的声音小了下来,十分的不甘,“恐怕江苏云早在东城便开始丧心病狂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