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郡王妃嗔怪的睨了荣安郡主一眼,状似嫌弃道:“瞧瞧人家,再瞧瞧你,女子六艺你若能有一项比得上人家,娘就知足了。”
荣安郡主噘了噘小嘴,撒娇:“娘,您少说两句,给女儿留些脸面行不行?”
延平郡王妃宠溺戳了下她的额头,就听庆福长公主颇有兴致道:“姜氏,萧氏,本宫出这第一题,余下两道就交给你们了。”
延平郡王妃跃跃欲试:“那臣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氏却是推辞:“让臣妇看个账册,管个后宅还行,出题考教凝公主和孟三姑娘,实在是...”
庆福长公主打断她:“你也是做长辈的,就当是在家中考教子女便是,再不成,就出你最擅长的看账和管家,也不是不可。”
这话引得安氏一笑,出声附和:“殿下说的是,伯夫人就莫要推辞了。”
庆福长公主显然来了兴致,与身旁嬷嬷和百香二人道:“寻常题目可难不住这俩丫头,你们同本宫一起想,不拘内容,有趣便是。”
恰在此时,花厅门扇被人信手推开,一大红衣袍的男子闲庭信步而入,肆无忌惮行至庆福长公主案前,薄唇轻启,嗓音低雅魅惑:“殿下,秧有一题。”
气氛微凝,少女们多半好奇打量,妇人们则一脸心照不宣的缄默。
庆福长公主金屋藏娇,并不是什么大秘密。
甚至升平帝都默认了这人的存在,若非他出身太低,说不得早已是新驸马。
庆福长公主显然也没想到凤秧会突然出现,但只要被他那双妖冶凤眸注视,她就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连声音都不自觉染上了几分小女儿的娇柔:“既如此,你出便是。”
凤秧潋滟一笑,沈凝觉得有些晃眼,她垂眸浅啜,如果说宋晏是高山仰止的极致风景,那么眼前人,就是阴柔野性的最佳诠释。
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好似一把小钩子,有着轻而易举令人脸红心跳的魔力。
难怪,骄傲如庆福长公主,亦甘愿沉沦。
凤秧:“我,就是一字,谁先猜出来,并以此字为意赋诗一首,且不可露此字,方为胜。”
众人:???
孟檀儿死死蹙眉,她怀疑这人根本就是故意来搅局的,若不然怎会出这般荒唐的题目?这根本就是信口胡诌,无解!
安氏狠狠拉了她一把,眸色严厉,暗含警告。
孟檀儿焦急道:“娘,这如何猜?根本就是在为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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