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赐我的一身伤痕,沈昭没齿难忘!”
看着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两人,程儿又担心又害怕,默默蹲在角落抱起双腿。
沈昭看到害怕的缩成一只鹌鹑的程儿,忍不住心疼:“够了,司北辰,你吓到程儿了,我不想和你吵。”
“沈昭!别以为你矢口否认本王就拿你无可奈何!日后本王定要让你露出真面目!”
司北辰他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来人,即刻回府!”
屋外王府跟来的小厮问道:“王爷,今晚不是说留宿侯府吗?”
“闭嘴!”
司北辰脸黑的愈沉,几步便瞧不见身影。
待司北辰走后,如初面露忧色:“小姐,您怎么又与王爷吵架了,明明方才还好好的。”
沈昭眼眸一转,嘴角勾了抹嘲讽地笑意:“还不懂吗?就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好,才来给我上眼药!”
如初一愣,半晌反应过来,忿忿不平道:“您是说二小姐?”
沈昭耸了耸肩,无所谓道:“还能有谁?算了,她不过是坏,架不住还有人蠢,愿打愿挨吧!”
她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势,处理得当,又用药压制了疼痛,休息了一会,走动已然不成大问题。
左右在这个侯府,她也浑身不自在,还不如回王府乐得自在。
“如初,既然他们已经回王府了,咱们也收拾收拾吧。”
司北辰独自离开,不一会就会闹得人尽皆知,也算是当众打了沈昭的面子,可她毫不在意,淡然吩咐。
“是。”
沈昭刚回到王府,便看到王府门前守着一个穿着灰鼠袄子的婆子,那婆子刚看到沈昭的马车停下,便替她掀起车帘。
“王妃回来了。”那婆子躬身问安。
沈昭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日的东芝母亲:“东芝现在怎么样了,可还好?”
一提起东芝,婆子的脸上便带着欣喜的笑意:“多谢王妃关心,东芝现在好多了,只是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
“那便好。”沈昭刚刚提起的心也落了地。
那婆婆恭敬地立在一侧,一边帮沈昭拿东西,一边慢声道:“婆子今日来,是东芝那丫头想当面谢谢王妃,劳烦王妃屈驾见上一面。”
沈昭一手抱过沈程,随意点了点头:“好,我去看看她恢复的怎么样了。”
“谢谢王妃!”婆子喜笑颜开,上前带路。
西厢房中——
沈昭细细检查完东芝的伤势,随手收拾东西:“没什么大碍了,日后等着拆线就好。”
“那这以后,东芝还能下地走路吗?”东芝母亲在一旁问的小心翼翼。
“走路可以,但是不能干粗活重活,平日里饮食也要忌口。”沈昭逐条嘱咐着东芝母亲,
东芝母亲忙用心记下:“东芝能留下一条命,多亏了王妃能不计前嫌,王妃的大恩大德,东芝没齿难忘。”
床榻上,经过几日的修养,东芝消瘦的脸上恢复了一丝光泽。
“都怪老奴当时猪油蒙了心,不知王妃是好意。王妃真是当世神医啊!”东芝母亲想到女儿还能有今日,泪流满面,跪下谢恩。
沈昭笑着扶起她:“为医者,就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突然外头一阵响动,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