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陌玄：“……”

在上京，要说他嘴皮子功夫论第二，没人敢论第一，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让他说不上来话的，小女子！

偏偏被她怼了，季陌玄还有种想要上前跟她说话的冲动，他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叫什么？犯贱！

也许是唐凝心情焦躁，也许是她没人说话，她突然开口道：“季大人，你说，如果一个人离开的这个世界，会去哪里呢？”

季陌玄一怔，这是什么问题？他沉默了片刻，说：“这个我不知道，我又没死过。”

唐凝看了看他，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她是闲的，找人怼吗？

见她又不说话了，季陌玄这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多么欠揍的一句话，他默然坐在自己营帐前的台阶上。

“其实……”季陌玄酝酿了片刻，试着重新开口，“之前不知钦天监的哪个神棍说过，一个人如果离开了现世，会去往另一个世界，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那里可能还有着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唐凝听到这句话，突然来了兴致：“那大人，可相信这神棍的话？”

季陌玄：“……”

不仅不信，还将那个神棍臭骂了一顿，说钦天监就是祸国殃民，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跟唐凝说起这句话。

唐凝转头，无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