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星鸢打量着四周,本就不安的内心,因为动弹不得更加慌乱了几分。
段沉可慵懒的倚靠在书案旁,修长的手指捏着金丝白玉茶盏,不紧不慢道:“这里当然是本王的府邸,至于你为何动弹不得,是因为本王给你服用了镇定丸。”
闻言,池星鸢更是不解,她明明在相府西院,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到了王府呢?
听闻段沉可又给自己了镇定丸,池星鸢心里越发气愤。
“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庙堂里我不知道你是王爷,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下毒我不计较。在学堂上捉弄我给我下毒,我就当是你心中有怨,我还可以不计较。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儿?!深更半夜的你堂堂南茶国王爷将我一个弱女子掳到你的府中,你是何居心?!”
任由池星鸢喊闹,段沉可依旧静静地伏在书案上喝茶。
见他不理自己,池星鸢气愤的别过了头,干脆闭上了嘴。
段沉可缓缓放下茶盏,抬起了那双深邃的眼眸,看向了池星鸢。
“本王都将你掳到府中了,你觉得本王还能有何居心?”
说罢,段沉可站起了身来,慢步走到了榻前,拂袖坐在了池星鸢身旁。
顿时,池星鸢被吓了一跳,她满目惊讶的偏头看向了段沉可,见他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心底一阵犯怵。
“我我我我告诉你,你最好别碰我!”池星鸢慌张道。
闻言,段沉可嘴角露出一抹笑,一脸玩味的看着池星鸢,道:“碰你...会怎样?”
池星鸢咽了咽口水,脸颊不争气的泛起了红晕。
“你可是南茶国的王爷!你的一言一行可都代表着南茶国的颜面,你可...不能...”
“不能什么?”
说着,段沉可又朝着池星鸢靠近了几分。
“段沉可!你别过来!”
“池小姐昨日在四方亭中,贸然扑向本王时,没见脸红啊,现在这是怎么了?”
段沉可扬着嘴角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勾起了池星鸢的下巴。
池星鸢紧闭着眼睛,想要反抗却动弹不得。
“臭流氓!”
“哈哈哈”段沉可失笑道:“池小姐这是害怕了?”
看着此时池星鸢的样子,段沉可笑着摇了摇头。
“不用怕,本王今日将你掳到府中,只是想做些研究罢了。”
池星鸢睁开眼睛,不解的问道:“什么研究?”
莫不是他发现了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不应该啊,她只不过意识来自现代,身体一直都是这个身体啊...
难道这个祸水脸为了报复自己,要拿自己做什么人体试验?!
正当池星鸢胡思乱想的时候,段沉可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副银针。
见此,池星鸢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有话好好说,你别动家伙啊!”
“喂喂喂!段沉可!”
段沉可看着池星鸢挑了下眉,抬手将她的衣领拉到了肩膀处。
池星鸢眼看着自己的肩膀裸露在外,却依旧动惮不得,任由她喊叫都无济于事,索性只得静静地看着段沉可对自己摆弄来摆弄去。
段沉可抽出一根银针,熟练地将银针扎到了池星鸢雪白的肌肤上。
按照他所扎的穴位,池星鸢应该感到不适才对,却没想到她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有些不耐烦。
见此,段沉可神情凝重的又抽出了一根银针,扎到了池星鸢的肩膀上。
“你不会要把我扎成筛子才放我走吧?”
池星鸢无奈的看了一眼段沉可。
谁知段沉可神色愈发凝重,注意力都放在池星鸢的身上。
果然,他的猜想没错。
池星鸢的身体的确不同于常人,否则按照常人的身体,中了两次自己配置的毒药,毒素不可能那么快消散。
段沉可看着池星鸢默了半晌,莞尔笑道:“方才多有得罪,池小姐莫要介怀。”
说罢,段沉可收回了银针,帮池星鸢整理好了衣衫。
“不介怀,我哪儿敢介怀啊,王爷您开心就好...”
池星鸢牵强的扯出一丝笑容。
“怎么?这么半晌,王爷研究出什么了?”
段沉可思索一番后,淡然道:“池小姐身材不错,肤白貌美....”
“你这登徒子!耍流氓是不是?!”
池星鸢耳根子一红,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