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孔夫子肯去自然好,若是不肯,那阮西西也会好好地替他规划一下,至少得让人帮忙照顾一下。
一个古代的秀才,不该沦落到晚年没人教养的地步。
实在不成去找一下这老秀才的子女商议一下,可她也没想着干涉别人的生活。毕竟这老秀才跟子女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她也不清楚。
有句话怎么说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她可不是个老夫子,不会去多管闲事。
等到二人去老夫子家的时候,老夫子正高兴地哭呢。
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高兴地。
而阮西西和何老三都懵了。
还是老夫子自己擦了把眼泪,然后对二人解释,“别误会,我没事,我就是高兴地,楠楠跟你们说了吧?”
“嗯,说了,我们也是为这件事来的,孔夫子,楠楠才三岁多,是不是有些小了?”
“不小了,我听说京城很多大户人家的子弟也有三四岁考童生的,而且还有十岁中举人的,不过是咱们这里很少有读书的,即便是有也启蒙太晚,有没有好的鸿学大儒教导罢了。”
原本还提着心的阮西西和何老三听孔夫子这么说心里才算是有谱。
孔夫子又在那说起来,“其实也未必非要高中,我主要是觉得楠楠这孩子天赋实在是太好了,这次去就是让他长长见识罢了,如果能中自然好,中不了那就当时积累经验了,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是没问题的。”
“主要还是孔夫子你教得好。”阮西西趁机会拍马屁。
“不,我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教楠楠多久,主要还是他自己聪明,不过他要是能在我有生之年走的更远,那我即便是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对于从事教育的人大概都希望自己教出的学生能给自己争光,在古代,没有什么能比去参加科举高中更能争光的了。
所以孔夫子这么说也没错。
可是阮西西却觉得有些悲凉了。
便道,“你放心,你肯定能看到的。”
呸。
似乎是哪里不对。
“那个,我的意思是楠楠肯定不会辜负孔夫子的。”
“嗯,我知道,我知道。”孔夫子说着,眼里又开始湿润了。
阮西西还从未见到一个老人哭成这幅样子,总觉得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后来直接就寻了个借口拉着何老三离开了。
连自己本来打算说的事情都忘记了。
算了,反正现在还没定下来,以后再说吧。
翌日,何老三又是已经把卤味和饭菜做好了,才去把阮西西唤醒。
他唤醒的方式特别独特,是在阮西西身上四处点火。
阮西西正睡得香甜,就被一阵瘙痒给弄醒了,睁开眼就看到何老三一大早用新长出的胡茬在戳自己,气得她直接对着何老三就是一顿猛挠。
挠的何老三败下阵来,然后她也没有多少睡意了。
何老三虽然不会做一些巧妙地东西,但是做饭还是没问题的,今个儿就是白粥加上忌惮。
吃了饭,俩孩子自己去了孔夫子那,阮西西和何老三一起去县城。
何老三去酒楼,阮西西就一个人在街上逛逛。
主要是借着自己逛的名义想着先打听一下宅子和商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