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效果呢？”

“看你的运气咯。”

这个男人戏谑地笑着摊摊手。

“没有什么好的速成法子，但是如果你坚持想试一下，并且同意我带女人进来过夜的话，我就推荐你一个好去处，那里的医生技术很好，看在我的面子上可以给你打八折。”

“医生？算了打扰了。”

黑川羽见一口回绝，他意识到这就是月野恋和他说过的“人类一辈子只能做一次的打工”，而且这还算不上打工，因为钱是由自己支出的。

“那……我们换个商量的法子。”上源彻像是厌倦了和黑川羽见商量但是得不到进展。

“你让我出去散心，莱奥先生他们询问你我在哪儿，你就帮我打掩护，这样总可以吧？”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你想要什么？”

“教我怎么用枪，另外，教我一些近身搏斗术。”

他记得红袍术士当晚，上源彻展现出了相当高深的剑术造诣，不过现在自己肯定是不太能学会的，就从最基础的东西开始学就好。

“成交。”上源彻起身上前和他一拍掌，这事就算答应下来了。

“那等你什么时候能出院，什么时候我开始教你。”

“好的。”

黑川羽见点点头。

他其实能看出来，上源彻并不太想和自己待在一起，只是迫于莱奥的命令才安安分分地回答自己的问题而已，现在他答应下来的事到时候能不能兑现还两说。

不过也能理解，换做是自己，晚上就要和女朋友约会，这时候老板突然让你取消约会去带一下新人，自己也会百十个不情愿。

如果到时上源彻反悔，那么自己倒是能拿着件事去找莱奥先生，他虽然本人不太可能有时间教自己，但是估计会让比较好说话的月野恋来带自己。

美少女前辈可比这位前辈好太多了。

“那我先走了。”

“前辈。”

上源彻刚想打个招呼推门出去，黑川羽见就叫住了他。

“祝你玩的开心，就是不要迷失在猴群里面了哦。”

……

这句话是他从灵幻圆身上学的。

幽灵小姐那句“拿去吧猴子”，不知道是嘲讽人类还是另有所指。

他本想将类似的话用在上源彻身上，以此来看看他的反应，但是后者只是疑惑的愣了愣，然后就打开门说了声“再见”。

也许是他和月野恋一样，都以为莱奥说的大楼里的恶灵只是一个虚构的玩意，也或者是他知道灵幻圆，只不过对方没有和他说过这种话。

都是从人猿进化而来的生物，他不太明白黑川羽见怎么连自己也嘲讽了进去。

“无限猴子吗……”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之后，黑川羽见将盖上的平板电脑翻开，打开锁屏之后，屏幕一亮，浏览器的页面跳了出来，网页中一条条链接栏里赫然显示的便是“无限猴子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