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民妇也不信她,可她说的所有,都被证实,让民妇实在没有办法不相信
并且,她还说,可以帮月牙彻底除去她身上的毛病,只是”
话至于此,刘岳氏忽然顿住,抬眼望了望厅堂外将明的天色,想到自家女儿终于可以消停下来,心里总算松一口气,“只是,有几个条件,必须逐一为她办好,且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她便不会再帮民妇!”
“什么条”询问的话脱口而出,但说到一半,高也忽然反应过来,想了想,后义正词严道:
“这世上岂会存在无所不知之人,她能言中你说的那些事,想必是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说到底不过弄虚作假之辈!
若她果然无所不知,岂不是明知荣兰氏会死,还刻意向你透露何燕和荣家老爷的事,让你引发那夫妻二人之间的争端,那她与杀人的荣升安有何区别?!”
高也说得义愤填膺,刘岳氏却丝毫不以为然,甚至变得有些傲慢,“不知高总捕,可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兰铃儿之死,虽然民妇我也有一部分责任,但她的命,或许早已经被注定,那何姓女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民妇不在其间撺掇,还会有别人告诉她实情,别忘了,作孽的,始终是那荣升安!
你尚不知她具体让民妇做了什么,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她与杀人真凶归为一类!
若她果然有意酿成这一出悲剧,又何必非要混进荣府,冒着被那些人灭口的危险,也要匆匆赶去东临将事情告知兰铃儿的家人?
若非兰家人击鼓鸣冤,你们官府现在别说凶手,只怕连谁被人杀害了,都还不知道吧!”
刘岳氏说着说着情绪变得激动,她虽没有安排人往荣府去监视,但对于官府办案的进展如何,还是了若指掌。
尤其,当听得兰家人果然入城鸣冤,她便更加确定,那女子,必非什么穷凶极恶之辈。
毕竟,愿意帮她家月牙治好身上怪病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
如此想着,刘岳氏看高也的眼神便变得更加不悦,而高也则因听到意料之外的内容倍感震惊,一时没有注意她言辞间的鄙薄之意。
好几息的沉默之后,高也忽然想到什么,神情严肃问:“你可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又为何知道那些尚未发生之事?”
刘岳氏本不想再回答,但她其实也很好奇对方的身份,所以没有犹豫,直接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不过,她一直以黑衫黑袍裹身,虽然看不清长相,但个头小走在人群中,很容易辨认!
而且,她的身上,有一股十分特别的味道,粗闻有些甜香,但隔近些的时候,又会有股有股说不出来的噢!腥味,臭如腐尸的那种味道”
“你说什么?!”高也闻言大惊失色,如雷轰顶一般愣在当场。
看他反应剧烈,刘岳氏也来了兴趣:“怎么?高总捕,你认识她?”
高也没有直接回复,为了确认,急忙再问:“她身边,可还有一个身材高挑,面相极为美丽的中年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