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是个名字?跟那位宁公又是什么关系?”
心中的疑问更甚,他熟练的掏出一根银色的铁线,一番操作后只听见咔嚓一声,房屋一阵抖动,阵阵回城抖动下来,用金织手套扭开,这个大门便被他轻松开启了。
依旧是看不见的黑暗,胖子咬咬牙,将便宜师傅留下来的铜钱剑双手握住,走进黑暗之中。
...
鬼宅,灵堂之中
幼年间父早丧秉承母训,
每日里对寒窗苦读书文。
愿今科乡榜上功名有分,
慰高堂与娘子光耀门庭。
小生,蔡昌宗。
不幸爹爹早年亡故,老母吴氏。
我妻窦氏,倒也贤惠,今乃大比之年,理应进京赴试,
只有老母在堂,不敢远离,不免请出母亲商议此事。
…
躺着等死,此刻李泽白深知自己状态,与其忐忑不安,倒不如找个舒服的姿势,坦然地接受自己的死亡。
他甚至听着这个戏曲的歌词,联想到了自己的一生。
他从孤儿院长大,父母早年不详,只知道当年红妈一行人捡到他时,襁褓上贴着一张纸条,写着两个字:“孽种”。
红妈看他身世可怜,便给他取了个白字让他跟自己姓,又配上自家小辈的辈分,取名泽白。
寓意为一生清清白白。
这就是他李泽白名字的由来,过了几年正常的生活,直到自己不知道是谁的孽种这件事情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在这个不大的孤儿院传开,他便开始遭到时一些喜欢欺负人的大孩子的欺辱。
哪怕他将这件事情反应给红妈,有红妈护着,他的童年依旧过得不好,只因为那张字条上的那两个字。
直到有一天,红妈点名的时候发现自己和几个平常喜欢欺负小朋友的大孩子都不见了,她心急如焚,警察来了之后便和他们手拿手电筒翻遍了孤儿院的角角落落,红妈更是操着扫帚如一同失去崽子的母狮子一般拼命地找着。
一行人从下午找到日落,翻天覆地的找寻之后就只剩下最后一处那个很久以前就遗弃掉的酒窖。那应该要被系上锁链的地方锁链早就无影无踪。但那扇门却怎么样都推不开。
见状,那个老警官眯着眼掏出了一把手枪,和一位年轻的警察将红妈护在后面。示意另一名全副武装的警察用破门锥将门撞开。
一行人深入其中,可里面见到的画面却让他们一生难忘。
和他一块失踪的四个大孩子三个光着身子,身体全身通红,被绑在了酒桶上,在他们的身旁砖块、铁杆子散落一地,大孩子们都奄奄一息。
老警官听着一处角落有异动,将手电筒照去。
那处本阴暗的角落中,大孩子的嘴巴被绑上了胶布,两只双手诡异般错位的绑在了腰后,身体倒在地上,那个大男孩的头颅看着警官们立刻留下了泪水和痛苦的呼唤。
而李泽白就蹲在他旁边,白色打底衫上满是鲜血,血色的双手上拿着一把赤色小刀,左耳滴落着血液,向四周蔓延开来。
李泽白感受到那几股目光,回过头去用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看着红妈他们,露出了一个纯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