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又是什么鬼?为什么不能是哈哈哈或者呵呵呵?
就算季凉川不回头去看他,她也能够想象到他脸上那邪恶无比的笑容。
夏泽渊把那个手账本垫在季凉川的腿上,拿起钢笔就在本子上写下了两颗字,睡觉?
“……”
夏泽渊用钢笔把那两颗字用钢笔圈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胡扯道:“这个目是指,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乖乖躺着不要乱动,手不能乱摸……”夏泽渊突然停顿了下来,似想到了些什么,忽然又继续道:“但是睡着了就能够乱摸。”说完这句之后,他才满意的笑了笑。
“……”
季凉川满脸黑线,脸上写满了无语子,只觉得他这胡扯的技术真是升到了一个无人能及的水平,真想把他那猪脑子剖开看看,那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睡着了,怎么乱摸?
夏泽渊抚摸着季凉川那蓬松的卷发,轻笑道:“不错,没想到竟然跟我家糯米团子的毛发差不多~上手。”
糯米团子?
“但是它被我吃了。”夏泽渊忽然贴近季凉川的耳垂,语气十分平淡,却出了奇地冰冷,突然轻笑一声,在这偌大的卧室突然显得有些许幽凉,十分符合室内暗黑色的格调。
“行了,先睡吧,明天再给你普及一下知识。”夏泽渊把灯给关了之后,就把季凉川揣在了怀里。
不过今天他的手倒是挺安分的,难道是悟出了睡觉的真正含义?
可就在半夜,夏泽渊感觉到从他的脖见传来了一阵冰冷的触感,不由勾起嘴角,心里了然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