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扯了扯嘴角,问道“郎君说的是奴吗?”
李文泽点点头,“除了你,这个屋里还有谁?”
多福:.....主子你莫要睁着眼说瞎话,除了奴,当然还有竹山啦,您怎能说只有奴了?
李文泽挑了挑眉,“怎么瞧你的意思是不想去?”
多福狠狠的摇头,“没有,没有,奴,奴愿意的。”
“既然如此那还不去?”李文泽抿了一口茶,瞧着他,“莫不是还在等爷送你?”
多福:奴知道您是欺负奴说了笙姐儿,便瞧奴不顺眼,但好歹您也等雨停了再让奴去呀。
“不不不”多福额头冒汗,瞧了一眼外头一直不停的春雨,心里哀愁,“奴这就去。”
竹山心道:叫你刚才嘚瑟吧,现在好了,该!
多福心里也是腹诽,大郎君真是太记仇了些,他只不过就顺嘴提了一句姐儿嘛,至于生气嘛。
李文泽可不管多福和竹山在想些什么,哼,敢拿笙姐儿威胁他,怕是皮养了。
他深邃的眼眸望着雨幕,这场不合时宜的春雨,到底是重新洗了一遍庆国朝堂,那掌握天下的君王心思果然难猜,待这场雨一停,所有阴谋诡诞都将浮现。
飞羽院里
李文盛原本笑着的一张邪魅的脸,此刻也阴沉的不得了。
多禄小身板儿也害怕的不得了,他昨儿处理了二夫人在西北边御街的胭脂铺子,今儿一大早回来原本是以为可以讨倒赏赐的,结果还没进屋里,就听见里屋噼里啪啦的碎裂声。
金明跪在地上颤抖着,他咽了咽口水也不敢进去。
他回来的时候正撞见宫里的公公刚刚出府,便就晓得为什么三郎君如此的生气。。
“还不滚进来,在外头杵着做什么”李文盛雕刻般的五官在雨季昏暗的天色里显得更加冷冽。
“喏!”多禄心里暗叫倒霉,回来的不是时候呀,为什么他就不能晚一点儿呢?
到底是咬着牙,咽了咽口水,便提着一颗心,进去了。
李文盛掀起含怒的凤眸看着多禄,道:“处理的怎么样了?”
多禄被李文盛这一瞧,小心肝儿颤的颤,麻溜的道:“二夫人在外头的胭脂铺子奴处理了,应该不久就能收到手里,奴也去了藤兰阁哪位在外头养人的位置,但是不知怎的,里头的人大多都被处理了,特别的干净,奴弄进去的时候,一个人也没见着,只看到一大摊血迹,也不知道是谁处理的。”
李文盛眼里的怒气明显的被平复了些,低着头看不清眼里的神色,他盯着茶盏转了转茶盏的盖子,半响,道:“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竟然有人帮我们处理了,那就算了吧,那铺子尽快到手上。”
“喏!”
多禄一口答应了,但却跪在一旁不动。
李文盛挑了挑邪魅的眉,道:“还不去?”
多禄一愣,难道不是让他一会儿去吗?难道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