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阳似乎是和那边达成了某种协定，自从每天开始见霍去词，这几天她变得安分了，没有再作妖。

一切都往霍怀韶所希望的方向走，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却开始逐日烦躁起来。

他把这归结于迟迟没有拿到手的股份。

于是那些鞭子和刑具就会愈发冷酷无情地落到霍去词身上，他伤的越重，第二天少女就会对他越温柔。

这就像一个解不开的死结，茫然却找不到归路。

这天，娇阳又来了。她闻见少年身上愈发重的血腥味，霍去词看着她逐步走近的身影，在她即将能看见自己的眼神之前，把眸中的那份希冀很好地掩饰下去了。

仿佛还是从前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可他们都知道，一切都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她见过了他最落魄时候的模样，并且还是这段黑暗的时光里他唯一的光。现在的他们，是彼此间唯一的依靠。

今天娇阳给霍去词讨来了伤药，他身上的伤实在太重了，别人都没办法接近他，霍怀韶又不能让他死了。娇阳就干脆自己要求了。

霍怀韶倒是同意了，只是把药扔给她的时候，动作略显粗暴了一点。

“可能有点痛，忍忍。”

娇阳掀开他的衣服，顾不上欣赏他的身材好不好，就给他把药涂抹了上去。微凉的手指带着沁凉的药膏，一点一点，酥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