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绥淡定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果汁,喝了一口微微皱眉:
“慌什么,医生都走了,证明上面没事。”
喝不惯果汁的原绥眨了眨眼,挥了挥手招呼管家过来:
“有酒吗?”
管家露出笑容:
“原先生,喻少说过,您不能在喻家喝酒。”
原绥撇撇嘴,长腿盘坐在沙发上:
“等二哥下来了,他还要为这次的事感谢我呢!”
管家不发表意见,笑笑离开了。
倒是苏梓桃突然凑近,眼里闪烁着好奇:
“原绥哥,你就这么给喻神和阿言下药,不怕喻神宰了你?还奢望他感谢你?”
原绥挑挑眉,甩了甩头发:
“资本家那个榆木脑袋,惹鹿崽崽生气了不知道哄,作为兄弟,我要是不出手推波助澜,他这养大的小姑娘恐怕就成别家的了。”
他掰着手指头,目光逐渐猥琐:
“事要是成了,鹿崽崽肯定被资本家这只大灰狼死死拴住;事要是不成,那肯定是资本家心软舍不得,一味隐忍,鹿崽崽对此肯定心软,两人僵硬的关系也会缓和。”
苏梓桃皱眉,还是有些疑惑:
“你是怎么看出喻神对阿言有那种意思的?万一弄错了……”
“怎么可能弄错?”
喻江白那副模样,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怎么会刚听到鹿崽崽出车祸,即使确认人没事,也要不惜暴露计划赶过去?
如果不是喜欢在意,怎么会发了疯的吃醋,定位,监视,窃听,偏执到可怕的程度?
原绥摆摆手,看了一眼好奇宝宝苏梓桃,嫌弃地推了推她的脑袋:
“小孩子啊,多点感情经历就懂了……”
苏梓桃不甘心地坐在一边,喝着果汁津津有味:
“说的像是你感情经历很丰富一样……”
原绥微微顿住,片刻的失神之后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