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叹笑。
“不凶你了,再也不凶你了,他摸着她柔软的发。”
只听见伏在他背上的人抽抽搭搭的说“我··我没有那··那么不讲理,但···但我错了你···你要给我好好··好好说,你一凶凶··凶我,我···我就觉得你没有之前那么喜··喜欢我了。”
何西耐心的终于听完她说这些话。
什么叫没有之前那么喜欢她了,他真想把他的心掏出来给她看看。
听她因为刚才哭的太凶开始打嗝,他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等她打嗝没又那么频繁的时候说:“我很少对一个人好,我的父母,陈队,同事,他们都曾是我最亲近的人,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的离我而去,到最后只剩我一人。我害怕再去承受这种痛苦,如今,我已将你拉入我的阵营中,我便会竭尽所能护你周全,但也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南风,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以后,我们要一起走到白发苍苍。”
耳边传来他清晰又坚定的声音,又有些恍惚,她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句话。嗯,她想起来了,那也是她曾在地真寺许下的愿望:陪这个叫何西的男人到白发苍苍。
十一月的天气,阴晴难定,外面才放晴没一会儿,转而又阴的发冷。
她看向窗外,两个干枯的白桦树相互依偎,在寒风中毅然挺立,她似乎看到了她和他白发苍苍的模样。
感觉到肩上的她情绪的好转,何西侧过脸亲了亲她的脸颊说:“满意了?如果满意了的话能不能让我先起来。“顿了顿又说:“我脚麻了。“
听到他的话南风特没良心的笑出了声。
她起身伸出手去拉他,何西也没矫情,轻轻用力借着劲站了起来。
她看着他因为脚麻而站不稳。
他看着她哭的脏兮兮的脸蛋。
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安顿好南风,何西给廖队去了电话匆匆的赶往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