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吓得脸色煞白,立刻闭住了嘴巴,这位任性妄为的靖王爷大名,她是如雷贯耳,什么不讲礼法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那边王赛也捆了赵月那贴身大丫头的双手,一行人赶往定国公府的前院。
到了前院正堂,赶巧的是陈大人也在这里。
陈大人自知理亏,听得下人回报说去接十姑娘回府的那队人马卷入了一宗命案,被京兆府衙门给收进牢中待审。而十姑娘和刘阴阳一起被定国公府接了去。这才匆匆的带了两名长随来定国公府要人。
刘阴阳几人到时,陈大人和定国公两人似乎已经扯皮扯好久了,气氛剑拔弩张的,就算两人谁都没说话,但瞧两人的架势,似乎都是火冒三丈,大战一触即发。
定国公见刘阴阳进得正堂里来,神色缓和了几分,拱了拱手,道:“先生受惊不好生休息,何故来此?”
刘阴阳指了指身后,道:“在下无意之中发现了小徒生母的死因,那幕后黑后已被在下和靖王爷抓获,特地将凶手送到定国公这里来,请定国公定夺。”
陈大人一听,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道:“先生说什么?陷害老八媳妇的人找到了?此话当真?”
刘阴阳拍了拍手,外边靖王爷赵棠棣应声将赵月主仆二人扯上堂来。
定国公尚未问话,门帘一挑,定国公夫人急急的走了进来,看到地上跪着的赵月,身子不由得晃了两晃,指着赵月不相信地质问道:“月丫头,你,真的是你做的?为什么?我这姑母哪里做得不好?哪里对你不起?你居然下如此狠手?”
赵月脸色惨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哭着辩解道:“姑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陷害大姐姐。自打月儿投奔姑母,姑母待月儿如亲生,大姐姐等我如亲妹,月儿哪里会做那等猪狗不如之事?”
定国公夫人心思动摇起来,她同父同母的亲弟弟只留下这么一点血脉,她疼惜这个侄女甚至超过自己亲生的那两个儿子!
陈大人却是脸色一沉,有洗清自己儿子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于是,不等定国公夫人说话,便咳了一声,道:“亲家公,此事关系到儿媳性命,小儿声誉,岂能是说两句冤枉便了事的?亲家公亲家母若是不便问话,不如老夫亲自来问如何?再不然,将这主仆二人送至京兆府衙门去审问也是可以的。”
赵月一听要将她送到京兆府衙门去,便吓得全身发抖起来,直是向定国公夫人磕头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