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竟然凶我,我不开心了,我不想说了,你这么大声,你吓到我了。”童阮满脸不高兴,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童富贵。
犹记得上辈子,那是上辈子吧,她完成某个任务是,专门去学了表演,就是为了迷惑敌人。这会儿心情好,就如此表演一通,当给自己找乐子了。
其它人受不来了,特别是小孩子,鬼哭狼嚎的,吵得人耳朵厌烦。
童富贵恨啊,恨不得把人抽皮拔筋,可他没办法啊,此时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啊!
“好,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现在总可以了吗?”童富贵告诉自己,忍,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
童阮不干了,极其不满道:“不,你不虔诚,你敷衍了事,你心里明明不是这么想的,你心里肯定在骂我,我难过了,我不要和解了,我不想给你们解药了。怎么分家我都不愿意了,我就要每天看着你们痒,反正你们死了,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二房的,我等得起。”
童富贵:不甘心啊,心里恨啊,想要破口大骂啊,可是不行啊,早知道当时她下跪磕头时就该把钱给她,哪里有这些事儿啊!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悔不当初啊!
村里来围观的人小声的议论着,不敢让童阮听见了,他们觉得这姑娘此时惹不得,一个不乐意万一他们也成了其中一员,那就不好看了。
好多人平时都被村长欺压,看着这一家子这样,都觉得好解气,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小阮,我童富贵错了,不该那么对你们一家人,不该压榨你们,不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让你们吃饱,我不是人,我不是配为人。更不该在二弟摔断腿时不闻不问,还把着钱不给,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个混账大伯行吗?”
“你想分家就分家,你不想分家也行,往后这个家让你们二房管,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绝对没有异议,可好?”
童富贵如此拿得起放得下,如此低声下气,让童阮解气的同时也心生警惕。这种人才是那最阴狠的毒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反咬你一口,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为人不怎么样,还各种坏德行,关键一直连任村长,不可小觑啊!
无妨,她也不惧,能让他低一次头,就能让她低二次头。
“你说真的吗?你不会是哄骗我的吧,之前你也说过会对我们一家人好的,可还是压榨我们啊!我不相信,你是骗我的吧!”
见好就收?
哦,抱歉,她童阮可从来不知道见好就收。凭什么你作恶的时候都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换我了就要以德报怨,没门儿呢。
童富贵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处,很想大声质问,你究竟想要怎样,最后咬了咬牙换成:“你要怎样才肯信大伯呢,我证明给你看,行吗?”
童阮极其为难的咬着嘴唇,在对方虔诚又带着期许的目光下才缓慢道:“你藏在你睡房床板下的银钱有多少,你能实打实的告诉我,不隐瞒吗?那都是我们这个大家所有人的钱,你只要说得准确,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