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被说的满面娇羞,赵不凡见这个小女娃如此上道,便更为开心了。
在前厅直接就聊了起来。
“小姐,鄙人还有几点疑惑不明,可否为我解解惑?”赵不凡将茶盏放下,问道。
“这是自然,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便是。”苏长念知道他将要问些什么,自是不惧的。
“小姐怎么一个人过来了?番禺离这儿数千里,丞相大人难道没有派遣下人来接小姐吗?”
赵不凡问道。
“唉,大人你是有所不知啊,我爹来书信告诉我,他想锻炼我一个人的能力,就让我独自一人前往京城,他还说想当年他从家乡也是一个人独自求学,他可以,我身为他的女儿自是也可以的。他还说,古来多少权贵大族都是从家里面败起来的,一遇上大事,长辈先去,子孙无能,担不起大事,才使诺大的家业毁于一旦。”苏长念一脸崇敬的说。
赵不凡听了,连连点头,“丞相大人就是丞相大人,想的深远啊,我等自愧不如。”
“冒昧问一句,小姐母家何处?”
苏长念感怀的说了,“家母无名,也只是每天针绣女工之类的,外祖父略有大名,乃是前朝隐退的太师景世林。遗憾的是外祖已于三年前驾鹤西去了。”
想到那个慈祥的老人,那个病榻之上仍教习她读书写字的老人,那个为自己为女儿选错良人而懊悔不已的老人,苏长念又是眼角酸涩。
听到苏长念母家竟是老太师,赵不凡的眼睛亮了,他也沉痛不已的说道,“唉,老太师实乃我等读书人的楷模,小姐不必过于伤心,老太师想必看到小姐如今懂事的模样也会开心的。”
苏长念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的母家是个好无根基的平民,面前的赵大人估计脸色就冷了下来了。
官场上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哪一个不是墙头草?又有哪一个不迷恋权贵?
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一个打扮的妖娆的少妇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