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我们偷偷的好不好？&rdqu;

文棉两只都胳膊环在贺怀的颈子上，用气声问他。

男人的呼吸忽然滞了一瞬，接着环在腰间的手便收得越来越紧。

带着薄茧的掌心，顺着她的鬓发一下下地抚摸。

路过她的脸颊又探到她的脖颈。

这不是贺怀第一次碰她却又和以往的任何一次感觉都不相同。

她有种真切的被觊觎、被掌控，甚至被侵占的错觉。

&ldqu;棉棉。&rdqu;

贺怀指尖扣在她的下颌。粗粝的指肚，在她的嘴唇上用力地摩挲。

声音是从没听过的低哑。

&ldqu;嗯……&rdqu;

文棉闭起眼睛小声地回应。

手上还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角。

下一秒，却听见突兀的手机铃声。

高亢的音乐伴着蜂鸣般的震动，在贺怀的衣兜里响起。

两人之间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再往下一点点就要碰上女孩的唇珠。

贺怀在这一通电话声里如梦初醒。

他掏出手机匆匆看了一眼，说&ldqu;抱歉。&rdqu;

然后把打包的早餐推到文棉面前，嘱咐她好好吃饭，之后站到一边去接电话。

&ldqu;喂陈律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是商量出什么结果吗？&rdqu;

&ldqu;嗯，现在方便。你说。&rdqu;

文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接电话。

贺怀察觉到她的视线，朝她比了个手势，说&ldqu;先吃饭不吃凉了。&rdqu;

文棉慢吞吞地剥了外包装，对着厚实的乌米饭团咬下一口，贺怀这才安下心来，继续接他的电话。

&ldqu;不能定罪？、杀人，也都有未造成伤害的，不也会定成未遂么。&rdqu;

&ldqu;我们这边也有不小的精神损伤。&rdqu;

&ldqu;……&rdqu;

&ldqu;谁稀罕他那点破钱。&rdqu;

&ldqu;告他。告不赢就上诉，一直上诉到全国皆知，给他名声搞臭了，让他们下半辈子背着污点活。不死也让他脱层皮下来。&rdqu;

&ldqu;嗯行，我材料已经准备齐了。明天过去一趟，到时候把材料核一下。&r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