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淮听她提到,本以为姜时会害怕。只是,他才懒得让她涉入其中。她只能给他拖后腿,带着有什么用。
“最基础的意念口诀都要背半个时辰,关心这些?”
姜时:“……”
不要她帮忙拉倒。
瞪着江肆淮,姜时拽住他的胳膊。他对于她的动作不解,却看见姜时飞快地走在他前面。
每次都是江肆淮先走,姜时很不爽。
江肆淮看了眼天色,回屋换了件方便行动的便衣。他把阿洛的食物准备好,自己独自离开了玄清大门。
“我和她之间的事,你当真不在意吗!”清冷的声音徘徊在耳边。
是谁。
姜时费力地想去看清面前质问自己的人,但她像是被人糊住了眼睛。下一秒,她感觉自己好像不受控制地流下了眼泪。
“不就是元神消散吗,来吧。”好像是自己在说话。
姜时只感觉有人推了她一把,整个人不断下坠。那张感觉,就和当初脚滑摔下阴崇河畔的失重感一样。
不同的是,姜时觉得全身疼痛。
卧槽。
这都能做噩梦。
姜时从床上坐起,止不住地擦了擦汗水。要不是看见床头那张写了的古画,她还以为自己回去了。
姜时那屋子虽然塌了,古画没有损坏。姜时又抱回新屋子,贴上去的
手心也有汗,可能是盖的被褥过厚。
她下床,拿起水壶倒了杯茶。清凉的茶叶伴随温水醒神,总算缓解。只是,屋子里传来了很不好闻的气息。
姜时觉得,这气味有些重。姜时看了看附近,直到往桌下看去。才发现一个黑色小颗粒,看着是个不明物体。
但很像老鼠屎。
不会吧
姜时郁闷。这会儿大家伙肯定睡了,但她不想徒手去抓老鼠啊。
“嘎!”蹦出个鸭子,在姜时眼前晃荡。但又想个雪白色的毛球,怪可爱的。但是,拉了屎就不可爱了。
姜时不由得摸了摸它的毛,“哪个混蛋养的鸭子,到处乱跑。”
阿洛能听到姜时的出言不逊,跳到她脚下又开始“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姜时:“……”
这怕不是个傻鸭子。
她蹲下身子,将它放到自己手里。笑容也温柔,却带着杀气,“说起来,好久没吃绝味鸭脖了。”
刚刚还狂叫的阿洛,懵逼加疑惑。半天,怀疑自己听错了,默默地:“嘎?”
她继续微笑,“喜欢麻辣的绝味鸭脖吗?”
阿洛总算听懂了,吓得整个鸭子都在颤抖。但还不忘骂骂咧咧,扑棱着羽毛:“嘎嘎嘎嘎!”
姜时嫌烦,一把摁住它的爪子。阿洛想啄她,奈何姜时抓得紧。
“小鸭子,哪里来打哪里去好吧。你要再随地大小便,我就真把你做成绝味鸭脖了。”她松开,把阿洛放到门外。
结果阿洛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又不怕死地往姜时脚边蹭。
但她是鸭子,就是忍不住嘎嘛。阿洛又想嘎,姜时立刻捂住它的嘴“别叫。”
然后回屋拿出今日生下来的瓜子,撒米似的撒到地上一圈,“请你吃好了吧。”
阿洛没有离开,更没有被吃的所迷惑。姜时看不懂这只鸭子了,她很奇怪。只见,阿洛蹦跶到外头,然后回头。
姜时猜测,这只鸭子是不是想让自己跟它走。
想了想,姜时把衣服披上。
跟着阿洛往一条道路上拐去,直到看清面前的屋子。好眼熟,没记错她今天来过。姜时沉默了会儿。她把阿洛抓到手心里,“你是江肆淮家的鸭?”
阿洛连忙点头。
姜时无语,“哦,滚。”
她扭头就要离开。阿洛的嘴巴却张开,咬住了姜时的衣裙。
“嘎嘎嘎嘎嘎。”阿洛伸出爪子。
夜晚凉气甚重,姜时自己的手指都冰凉。她裹紧衣服,对于这只鸭子的执着还是有些佩服的。终于,认命地跟它去开门。
“要是你主人再误会,你自己背锅。”姜时提前说道,还是随了阿洛的意思。
今天一天都在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