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人,除开没带面罩外,与身后诸人一样,身穿黑色衣服,整个人都陷入黑色无边的境界中。来人天生重煞,是个独断专行的人,虎鼻豹眼,自负傲骄放纵且目中无人。
冯暗为睿山离凡道主冯桧的大儿子他奉爹的命令送外族的冯莺、冯荆来沧桑楼听学,从楼外重伤两个守门弟子,与冯莺置气数语,后带着人前来这里。他对沧桑楼不熟,可对沧桑楼的个别人,却熟悉的很。此回,冯桧让他来,明里送冯莺、冯荆来听学,暗里是让两人来此地探查,一件数百年前樊城丢落的东西!
他与冯莺之所以会致气,是因为沧桑楼外的门生不让没有请贴的人进入,他出手重伤门生,而冯蓉却救了!
因此,来到古楼,语气不好,倒像来找磋。
冯暗打乱月三蓉、月莹莎的拜师礼道:“想不到沧桑楼的门那么难进,连离凡道前来的大公子,也要出请贴啊!看来次北固山是越来越不把我睿山离凡道放在眼里!”
他进古楼,长驱直入带着身后的煞衣卫来月三蓉身边,见人容颜惊天,喜笑道:“呦,这不会就是月族的沧海遗珠吧?果然长得闭月羞花的,小可爱模样不错,只是太嫩了,不知沧桑楼玄学可会传授做人之道啊?”
月三蓉轻唇薄启道:“阁下应该听过恶语伤人恨不休,此地为沧桑楼,并非离凡道,还请自重!”
他闻此言,意味不明的笑后才道:“怎么?自重,对沧桑楼需要么?”说完转头望向月莹莎。
月三蓉明白姑姑与他之间的纠葛,站在月莹莎前面道:“沧桑楼亘古立于次北固山,自有立世规则,冯公子前来不知有何指教?”
“你客气了”冯暗指向她,好似暴怒异常,没想她小小年纪竟如此懂得世态:“指教没有,我今天来是奉命令,送两个人来古楼听玄学的再说了,睿山慎独台从来都是教化众生的,我对这里可不看好!”
稽天涯在她身后叫声:“他竟比我还欠抽!”
秦一琯也在君义奥身后道:“果然够牛的!”
君义奥放荡不羁的性子没有被拦住道:“你既不看好,又为何要送人前来听玄学呢?”
冯暗乖张道:“哪来的鼠辈?”
“鼠辈不敢当!”君义奥上前与某人并肩站着,这一站刚好与某人挡在月莹莎的身前道:“在下独孤奉君氏君义奥字无悔,你是欺负人家姑娘的要脸皮不敢与你斗嘴么,好好的跟你说话不听,偏要斗来才舒畅嘛?”
冯暗听了他的话,转瞬将肚子里的火气往他那里去。
月三蓉双眸轻动对他道:“这里没你的事,退下!”再度望着冯暗开口:“一个做事一人当,离凡道的人还不至于不讲情面!”
君义奥终于乐了道:“看来我对你的看法,又该改变了嘛!”
“看法?你对她有什么看法?莫非想抱得美人归?”冯暗左手抱剑,右手抱胸问:“或者你独孤奉君氏是想与睿山离凡道为敌?”他转头望向月三蓉又开口:“她我要了,往后是我的,你信不信?”
月半昗听他的话,双拳紧握的望了自家小妹月拂衣一眼,罕见没说话!月沧海见到他前来,只感孽障,也有心放任,小妹的实力能与他相对!
月三蓉清冷的气息越发冻骨,向月梦池望去,后者会意带月莹莎退开。她才对上冯暗道:“我不信!”
“哈哈!”冯暗闻言猖狂道:“沧海遗珠果然比你那姑姑更带刺啊!”
她知道,冯暗来沧桑楼是找场的,因此道:“离凡道也不恍多让呐,阁下小小年纪就能背信弃义,江湖之中,当真名声响亮,实在让沧桑楼佩服有加!”
这话为冯暗的痛处,只要有人敢提,每回都有血光之灾!他果然拔剑向身后的煞衣卫道:“沧桑楼之人不识礼数,睿山离凡道出手教训,来人上,将她拿下!”
她灵元紧运,月寒术出,将所有出剑的煞衣卫冻住。
冯暗快不及眼的拔剑,剑走偏锋,直接往她弱处刺。
君义奥立刻搅进去,手出易泷,叮的一声,打偏冯暗的剑招!
她再出月寒术将他定住道:“冯公子火气挻大,我有必要让阁下消消火。奉劝阁下,此地为沧桑楼并非离凡道,我的族人并非软柿子,你想捏就能捏!”
古楼之中,只剩下没拔剑、动手的姐弟,还有行动力。冯莺望眼月三蓉,她大概知道冯暗、月拂衣之间的事,因此,也知道仙首让大公子前来沧桑楼,必定会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