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老师是个三十多出头的女老师,她家孩子才三岁多。
对于这一群大孩子,她是又生气又无奈,显然有被陈词珂的话哄到。
她扶了扶眼镜,说:“把新学的内容抄三遍,明天不交上来就给我出去站着!不光是你,还有张文博和周成梓。”
这三原色让她头疼不已,幸亏她不是班主任,不然要早就被他们气死。
“饶命啊!小的错了,还请您再斟酌一下!”
他是绝对不会抄的,让他动动笔比登天还难。
张文博和周成梓也在一旁附和,颇有逼宫的感觉。
这时候下课铃响了,臧老师做出了最终的裁决,让他们没人写一千字的检讨,少一个字都不行。
鬼哭狼嚎。
司筠筠见周围没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否则就凭梁欢这种级别的,普通人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没有及时把放胸针的盒子收起来,秦应注意到了,说:“你很喜欢这个胸针吗?”
爱不释手的,在害怕的时候都要拿出来看。
司筠筠把盒子重新放回去,回答说:“它对我来说有很重大的意义,就现在来看,已经很完美了。”
秦应不懂,这就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钻石珍珠胸针,比这华美的数不胜数。
他没再追问,司筠筠明显是不想再回答关于这个胸针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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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放学并没有人来接她,她坐在学校门口的奶茶店直到天黑,才收到了司悦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