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杰楞了一下,本能的感觉到不对。
果不其然,钟之瑾傲然扬首:“我叫钟之瑾,钟长青的钟。”
如果说钟之瑾这个名字知道的人少,那钟长青就不一样了。
在东州,上到八十老者,下到总角小儿,谁不知道,那是东州实权人物,更是钟家的代言人。
钟长青背靠着钟家这颗参天大树,只要在东州镀金几年,便可直入上京。
有传言,钟长青早已经搭上了上京的人脉,缺少的,就是一个契机,一个直入上京的契机。
更别说钟家老二和钟家老三,一个是东州实质性的地下皇帝,一个是东州商界领头羊。
作为上流圈子里的公子哥,张远杰当即意识到自己闯了什么祸,冷汗,一下子就顺着他的额头下来了。
杨悦儿不知,刚才她就因为张远杰向钟之瑾讨好而不爽了,哼了一声,向前一步,手指钟之瑾骂道:“什么狗屁的钟啊盆啊,吓唬谁呢,你知不知道在和谁说”
啪!
一声清脆的响,杨悦儿惊愕的望着出手掌掴自己的张远杰:“老公你”
张远杰破口大骂:“给我闭嘴贱人,你特么想害死老子啊。”
说着,张远杰便回过神来,点头哈腰,极近卑微的向钟之瑾道歉。
杨悦儿看在眼里,泪花不住的打转。
打我,张远杰你打我。
之前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理会儿杨悦儿的态度,张远杰小心翼翼的陪着罪。
钟之瑾也不搭理他,而是看向贾岛,那意思,赫然是要等贾岛的决断。
赶上这时候,皇甫玉儿也趁机出场,她故意的将手中法拉利的钥匙拿出来,装作女仆的乖巧样子:“主人,你的车我已经停好了。”
说话时,皇甫玉儿还不经意的闪了闪车灯。
隔着车窗,张远杰自然注意到了街边停着的那辆红色超跑,当即脸色一寒。
他自然能一眼认出那车子的价格,只是这一来,让张远杰更加无法接收了。
贾岛明明只是一个屌丝穷逼舔狗啊,也就是学习好一些而已。不然的话,打死自己也不敢挖他的墙角啊。
但现在看来,不管是东州巨鳄钟之瑾,还是这个自称为仆的火辣神秘美女,都为贾岛身上增添了许多神秘感。
甚至于,张远杰内心都在怀疑贾岛是不是上京什么大家族出身的天潢贵胄了。
钟之瑾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皇甫玉儿,自己好容易为贾岛解围能拉近一下双方关系了,这皇甫玉儿又跳了出来,用最小的代价,收了最大的成效,真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呢。
“贾先生,请问怎么处理他?”收起不必要的思绪,钟之瑾恭敬说道。
贾岛头也没抬:“新仇旧恨,从今往后,我不想在东州再见到宏远集团任何一个人。”
这话落下,张远杰内心一咯噔。
果不其然,钟之瑾点头:“明白了。”
说着,她直起身子,脸绽冰霜,看着张远杰:“回去告诉张宏,一周内,给我撤出东州。不然的话,我钟家不介意出手。滚!”
张远杰如何出的餐厅不知道,他只知道,宏远集团完了。
宏远集团市值都不超过十亿,怎么可能是钟家这颗参天大树的敌手?
只要钟家一句话,东州多得是人上杆子对付宏远集团。
杨悦儿神情复杂,用手去搀扶张远杰:“老公,你”
啪。
又是一巴掌落在杨悦儿的脸上,张远杰眼都红了:“艹,都是你这个贱人,妈的要不是因为你,老子怎么会惹到贾岛,怎么会惹到钟家。滚,滚滚滚!”
杨悦儿都惊呆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当初不是你用尽手段拐的我么?”
张远杰被噎住,半响瞪眼,又一巴掌过去:“还敢顶嘴,信不信老子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