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直接包围了孔士聪,堂堂刑部尚书的家。
家丁护卫们没有像样的抵抗,因为孔府一批的家丁就抵抗过,结果现在坟头草都应该青了。
“孔大人,你被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大胆,周显,你敢私自捉拿朝廷命官,你要造反呢?”孔士聪脸闪过一丝害怕,大声吼叫着,
“我看想造反的人是你吧?派人砸了我店,还花重金买通杀手谋杀当朝驸马和公主,孔士聪,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孔士聪脸色明显一变,看向自己的侄儿孔炳衡,此时的孔炳衡已经瑟瑟发抖。
他想不通自己把所有线索都消灭了,怎么锦衣卫还能查到?
他看见自己叔叔的眼神,随后拼命的摇头。
大叫着:“这是污蔑,赤裸裸栽赃陷害,你有证据吗?”
“这位是?”
“驸马,这是孔大人的侄儿孔炳衡。”刘宝根立刻为他解惑。
“证据,呵呵,本驸马的话就是证据。”
周显只知道自己家的聚宝阁是孔府派人砸的,孔士聪想要带走‘刺客’自己查案,明显嫌疑很大。
至于证据,他是没有的。
不管什么样的人,进了锦衣卫的诏狱
只管锦衣卫十八刑待候,像什么活埋,阉割,插针,抽筋,拽肠,脑袋打钉,都是小儿科,
此外还是油煎,站重枷,泡澡,剥皮等等
不出三天。
进去的人必然服服贴贴,见人就跪,抱腿就哭,丧失原则,
放弃立场,痛心疾首,反省过去,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不就招供了?
“周显,你竟然敢污蔑朝廷命官,老夫一定向陛下参你一本。”
孔士聪也明白过来了,这周显要屈打成招啊,根本就没有证据。
“一个都不要放过,带走!”周显没心情和他掰扯。
“周显,你居然想屈打成招,公理何在啊?老夫的同僚,学生一定不会见老夫平白无故蒙受不白之屈的。
到时候,你一定会受到陛下的制裁,莫要自误,现在放了老夫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