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箴如五雷轰顶,差点没晕过去。
景澄哥哥这是还未娶妻就已纳妾了吗?
余嫣虽被萧景澄抱在怀里,但其实心里一直战战兢兢。从坤宁宫出来后他的脸色便阴沉得厉害,活似被人欠了几万两银子似的,平直的嘴角向下压着,比起平日里更加不苟言笑。
余嫣想同他说几句话缓解一下气氛,终究是没敢开口。
身体某处依旧疼得厉害,她也实在没力气开口,虚弱地倚在萧景澄怀里,由他直接抱到了宫门口。
宫门外王府的马车一直候着,萧景澄令人挑起帘子将余嫣塞进了车厢内,自己则骑马随行。
严循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王爷来时是坐车来的,那马本是他的。方才看王爷抱着余姑娘出宫门他也是吓一跳。
本以为王爷定要与余姑娘一同乘车,没成想竟是抢了自己的马。
这是怎么了,王爷同余姑娘吵架了?
马车一路快行驶回了文懿院,萧景澄生了一路的气。
严循一路跟着大气不敢出,待马车停在文懿院门前时,他看萧景澄依旧没消气,也没有要理余嫣的意思,便只能自己出手敲了敲框棱,唤了一声:“余姑娘?”
待了一会儿没听见回音,严循有点不安,望向萧景澄的时候只见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他心领神会立马掀空探头进去,一看之下不由吓了一跳:“王爷不好了,余姑娘好像晕过去了,要不要寻大夫来看看……”
话没说完他人就被萧景澄拎着扔下了马车,紧接着对方便钻进了车里,一把将余嫣打横抱了出来。
严循狼狈得差点跌倒,刚扶着马车站稳就看到余嫣白得如蜡纸一般的脸,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几个人匆匆进了门,萧景澄一面将余嫣往内室抱,一面吩咐人去将大夫找来。因萧景澄在此处养伤,正好有个王府来的冯大夫就住在园子里。
萧景澄便将余嫣的情况同他说了,冯大夫听了直摇头:“王爷恕罪,小人自然能为余姑娘开药,只是这男女有别小的绝不敢给她上药啊。”
萧景澄便指着刚刚赶来的忆冬道:“你去给她上药。”
忆冬不敢违抗,从冯大夫手中接过伤药后便进了内室。床上余嫣正躺在那里,因疼痛满脸都是虚汗。她的手紧紧攥着被子,显然正极力忍耐着。
忆冬心念一动,走到床前轻声道:“姑娘,王爷让我给你上药,你且忍着点。”
说完便替余嫣褪了裤子。只是她到底也是女儿家,还未成亲对这事儿也羞于启齿,不过是碍于王爷的威严硬着头皮来的。
怎么上药该上多少药她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余嫣因她的动作疼得浑身打颤。
忆冬便急了:“姑娘不要忍着,若是太疼便喊出来吧。”
萧景澄正跟冯大夫站在外间注意着里头的动静,听到忆冬这么说他便看向冯大夫,沉声道:“你的药还会疼?”
冯大夫吓得连连摆手:“不不,小人的药并不会叫人疼痛。只是身上若有伤涂药时自然是疼的,越娇嫩的地方便疼得越厉害。”
萧景澄无语,只能静静地等里头的人完事。过了片刻念夏终于上完了药从内室走了出来,萧景澄一见她便问:“她现在如何?”
“姑娘身子还好,”忆冬语气一顿轻声叹息道,“只是姑娘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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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撩人外室:青觅本要嫁入东宫,却因太子心中早已有了白月光,退婚后被闹得家破人亡。
世人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想看看娇养着长大的娇娇女入教坊司做官妓会是个什么样子。
谁都不曾想到,圣上那位面若冠玉心如硬铁的幺弟肃亲王,有朝一日会成为青觅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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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肌肤赛雪青丝如瀑的女子跪在自己面前时,他乘人之危与她做了一笔交易。
他保她性命,而她须得拿身体作为筹码。
世子的宠妾逃跑了:前世阿离是寄居在侯府的孤女,因生得杏眼桃腮眼含春水,被人算计着送上了高不可攀的世子爷裴存的床,成了他的妾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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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不过一个妾氏的侄女罢了。
重活一世的阿离不愿再走老路,谋划起了自己的逃亡计划。
她学着宠妾该有的样子讨好裴存取悦裴存,装温柔扮大度。私底下攒银子找帮手,趁裴存离京时死遁逃跑。
谁承想不到一年便被裴存寻到。
彼时她大肚隆起即将临盆,身边还跟了个儒雅公子。人人只道他俩才是恩爱夫妻,却见裴存穿过人群来到她面前,在她耳边道:
“你道我会信吗?”
阿离望向他淡淡道:“世子……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