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姣慢悠悠的将头凑到华九罹的颈边,躲在他的头发下,小声说:“小九九,我怎么没发现,你嘴皮子这么溜!”
让我都甘拜下风啊!
“脑子好使罢了。”华九罹幽深的眸子打量着前方,漫不经心的回了句。
初姣忍着笑,愉悦地说:“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我嘴皮子也溜=我脑子好使!
“……”华九罹欲言又止后,沉思说:“嗯。”
一个病秧子光是走这么长(短)的路,就能够累的气喘吁吁,两眼发黑。但华九罹这个病秧子显然没有这样的自觉,他一路抱着初姣来到小山坡上,步行加上跳跃一路上,呼吸平稳,没有半点错乱的痕迹。
初姣好奇道:“你说你身体这么柔弱,怎么能够抱着我走这么久还不喘气呢?”
什特么柔弱。
华九罹扯道:“因为有你。”
他身体确实要虚弱,但也不至于和病秧子一样,走几步就累得要命。
“嘿嘿嘿。”
初姣的笑声溢在华九罹耳边,湿润的热气扑在耳朵上,那里时不时传来温软的触觉,华九罹耳尖发红,他微微扭头,别扭的说:“你老实点。”
除了说话,初姣的四肢都老老实实的挂在华九罹的身上,没有半点乱动的迹象,她不明所以,压低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清甜的味道,“我很老实啊。”
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