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镇长楞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的要求这么简单,连忙答应下来,生怕对方想起灵釉树不值钱而后悔,“完全没问题,我们古镇灵釉树多得是,别说是一棵,便是十棵也可以!”
张以枫温和的说:“十棵就不必了,听说后山坡的灵釉树长相最好,事完之后,我过去挖一棵就可以了。”
“好。”刘镇长点头。
不少人都因此松了口气。
华九罹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莫名有点同情刘镇长。
“呃……老板娘,适应就好。”雷迦厉有点不习惯喊一个男生老板娘。
“啪啪啪——”
“小初老板当真是好手段。”清脆的少年音从念往昔二楼传来,少年站在窗前俯视着这一切,“不过一年的时间,连成员都变的和你一样狗了。”
初姣忽略掉少年话里的讽刺,道:“谢谢夸奖。”
没办法,不管什么时候的她都很狗啊。
“呵。”少年冷笑一声:“刘镇长,灵釉树……”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消音了。
“……”
少年气的跺脚:“初姣!”
初姣十分挑衅的挑了挑眉。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少年:“!”
刘镇长知道初姣和少年的关系不简单,对初姣更尊敬了,“团长和审判长认识?要不我带您过去?”
初姣不再搭理跳脚的少年,娴熟的握住华九罹的手,道:“不用理他,带我们去看看病人。”
刘镇长看了眼楼阁上的审判长,有些汗颜,“好。”
华九罹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问:“刚才那个少年是怎么回事?”
初姣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柔柔和和的说:“两年前,他在五界交管局欺负我年纪小,我让滚出五界交管局。可我怎么可能如他的愿呢,就偷摸的撕毁了他的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