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九罹舌尖在糖块上滑过，甜味溢满了口腔，他点头：“甜。”

初姣轻轻叹了口气，小声逼逼：“哎，如果有酒味的棒棒糖就更好了，就可以一直将酒味留在口里了。”

距离上一次饮酒好像隔了十几年了。

真怀念仙界李狗逼酿的桃花酒。

华九罹：“……”

小小年纪还惦记着喝酒。

华九罹很自觉地履行了自己属于金丝雀的义务之一——花钱。

他不带避讳的问：“手机支付密码是多少？”

为金丝雀花钱是金主的分内之事。

初姣张口就来：“594088”

“……”

华九罹莫名觉得这串数字别有深意，瞥了初姣一眼，却见初姣正笑吟吟的看着他。

那眼神……

像极了宠溺小孩的家长。

——我出钱，尽管买。

“……”什么鬼！

华九罹很快完成了支付，又心安理得的挑选其他物品。

驾驶位上的乐遥默默扶额。

连问都不问一句买的是什么。

对于老板的宠溺行为，张以枫为之绝倒。

初姣吃完棒棒糖，就着华九罹的肩膀，在熟悉的香味中睡了过去。

熟睡前，还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你身上真香……”

香？

华九罹低头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