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现场沉寂片刻,秦北言笑着摇了摇头,“这猫挺可爱的。”
李溪乔也笑了,继续刚才的话题,“昨夜那个刺客和你一样,使得也是朝凤枪,公孙棠不是对手,特意拜托朕让你进宫,好讨教一下真正的朝凤枪。”
“这怕是不太方便,”秦北言无奈地笑了笑,“我伤的不轻,连马都骑不了了。”
“这么重吗?”
李溪乔用余光看向公孙棠,只见后者点了点头,见此,她也不再坚持,“那倒是可惜了。”
“下次一点。”
“对了,”李溪乔转移话题,“再过三日便是年关,你一个人在长安,不如进宫一起过年宴吧。”
秦北言也没有拒绝,点头同意。
“等过了年,月儿和川平都会回来,你在京中也有玩伴了。”
说到此处,李溪乔半开玩笑地说道,“就不用整日往春风阁跑了。”
“就随便看看。”
月儿想必就是安王的女儿李秋月,川平则是蜀王的儿子李川平,小时候他们关系都很好,不过已经过了十年了,不知道再见还能剩多说交情。
李溪乔不再多留他,“北言,你有伤在身,就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
待他走后,李溪乔收敛起和煦的脸色,看向身后的公孙棠,“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是真的,确实伤得很重。”
公孙棠点头回应,“脚步蹒跚,小腹处明显有刀伤,昨夜那个刺客伤的是肩膀,应该不是他。”
“不是吗......”
这时,皇后开口道,“听母后说,世子特别喜欢去春风阁喝酒,或许真的是醉酒被刺客所伤呢。”
“也许吧,”李溪乔叹了口气,看向一名女官,“昨夜麒麟台有丢了什么东西吗?”
“回陛下,”女官上前,“昨夜共有二十一本档案被破坏,基本上都是被撕了一两页。”
“都是那些人。”
“谢红生,窦木森,裴化行....杨沛...焦炳生......”
一长串的名字被念了出来,李溪乔颇有些不耐烦,“这些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没有,像是随机选的。”
“莫名其妙!”
李溪乔一挥袖口,“继续戒严,务必抓到任玉堂,朕要把他碎尸万段。”
“是。”
“陛下,”陈如抱着猫走上前,“别气坏了身子。”
李溪乔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对方怀着的猫,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这猫,昨夜是在哪找到的?”
“听羽林卫说,是在怀兴殿那边。”
“怀兴殿......”
李溪乔脑中搜寻着这个地方,不过是个修了一半又废弃了的宫殿罢了。
“团团就爱乱跑,这次不知怎么的就跑到那边去了。”
“那边能出皇城吗?”李溪乔没有太在意这只橘猫,转身询问身后的女官,“朕记得,那边没有守卫。”
“是,陛下,那边荒废了许多年了,而且极为隐蔽,平日里根本没人会去,因此不曾有人布防。”
看着女帝蹙眉思索的样子,陈如试探地开口问道,“陛下,怎么了?”
李溪乔摇了摇头,“派人去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