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被两个警员压着走了出来,安浅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他穿着囚服,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铐,微垂着头,额前略长的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眉眼,下巴处有一圈乌青色。
因为秦深的进场,底下的人开始躁动起来,相比法院外的人,这群人亲眼看到“恶贯满盈”的秦深,谴责秦深的举动显得更为激烈。
甚至还有人从包里掏出一个鸡蛋,朝他扔了过去。
安浅惊得站了起来,看着秦深头上滴落的鸡蛋液,她不顾一切的气愤的理论:“你们……”
但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人捂着嘴,拖了出去。
群情激奋,没有人注意到她。
秦深却好像听到了安浅的声音,朝那道声音发出来的位置看了一眼,发现坐着是一个陌生人。
原来是自己听错了……
秦深被推着站在被告的位置,他绝望的闭上眼睛,接受接下来的审判。
…
一切都是这么的始料未及,安浅被厉北桀一路拖着扔到了车里,厉北桀逆光而站,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车门。
安浅看不清他的脸,她挣扎着起来,像一头被惹毛的小兽,张牙舞爪。
“厉北桀你混蛋!为什么把我抓出来,庭审马上就开始了,你快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