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司空暻这么体贴的呢？天知道他刚刚接了多少个电话。

今天这会可是关系到司空集团30%的财产，司空暻没有到场，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

姜潇看着风言的表情，自然猜到了这个会议的重要性，说道：“既然这样，你们赶紧去吧，警察会送我回去的。”

司空暻看着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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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姜潇，司空暻又变回了那个生人勿近的模样，让风言感到十分的郁闷。

“给我去查向她动手的人。”司空暻的声音让人如坠冰窟。

风言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我说你这是何必呢？姜小姐又不是傻子，今天的这些事情，她怎么可能看不出蹊跷？你守了她这么多年，如今明明近在眼前了却又…”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没有理由就对一个人好的人？”

司空暻突然说道：“她便是。”

即使是对着那样不堪的自己，她也会毫无保留地展开笑颜。

司空暻垂眼，身上染上一层旁人从未见过的害怕与卑微。

他这样满身黑暗，伤痕累累的人，怎么能把那么耀眼的她拉入深渊？

此生能够再见一眼已是奢求，他所求不多，只想护她周全。

风言作为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人，比谁都明白他心里在顾忌着什么，却又无从劝说，这个心结必须得他自己来打开才行。

他叹了一口气：“可是司空暻，从一开始你就在越线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