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睿发着高烧,即使在昏睡中也不安稳,嘴里念念有词,有时会突然伸出手在空中乱抓,彷佛是在惧怕些什么东西,有时又会突然哭闹“爹爹救我,姨娘救我”。
乔姨娘守了好几宿,眼睛都哭肿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景睿自祠堂回来以后就醒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清醒过,一直发着高烧。”
乔姨娘的话刚说完,昏迷不醒的宋景睿又在撕心裂肺地惨叫:姨娘,救救我…好多蝴蝶…蝴蝶……儿子要被咬死了…
乔姨娘忙把孩子抱在怀里安抚,可却毫无效果,她已经束手无策,求救般看向尘缘,“主持,我家景睿到底是怎么了?”
伏凌挺好奇尘缘如何解决当前的局面,这和尚看着不像是正经和尚,也不知道是沽名钓誉,还是真的有几分本事?
尘缘走近抬手摸上宋景睿的头,在上面轻抚了几次,原本还躁动不安地的宋景睿立刻安静了下去。
乔姨娘见此情景,大喜,“谢谢主持。”
尘缘把手收回来,回头看到伏凌正用好奇的眼神盯着他,他笑容和蔼,“看来初曦对贫僧所做之事很感兴趣,若不然拜贫僧为师,贫僧自会把本事都传授与你。”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忽悠她当秃子。
伏凌可不上当,她害羞地躲在沈昼无的身后,“初曦已成婚,不便成为主持的徒弟。”
谁爱当谁当去,反正她不去,她可是有梦想的人。
沈昼无愕然地看着身后的少女,伏凌害羞带怯地回望。
沈昼无眸色不定,看她一眼,对上了尘缘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