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司徒姚受不了众多谴责的视线,她瞪着已经被春杏扶起来的宋初曦,“你是不是又在装模作样。”
鞭子明明朝着那个奴婢去的,不可能打到宋初曦。
“我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与其他人无关。”伏凌一副我受了委屈但是我不说的可怜模样。
“她自己都说没事了。”司徒姚就知道这个女人在装,她惯会这些伎俩。
路人看不下去了,那白衣姑娘面露惊恐,缩在椅子上抖动着肩膀,显然害怕的不行。
“向这位白衣姑娘道歉。”人群中不知道谁率先喊了一嗓子,紧跟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响应。
“我道歉?”司徒姚不可置信地指着宋初曦,“她也配?”
“不用,是我自己不小心。”伏凌连连摆手,一边说一边用怯怯的眼神去瞄司徒姚。
这番神情落在旁人眼里,就是白衣姑娘顾及劲装姑娘,敢怒不敢言,即使被打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两方对比,很多人不自觉就偏向了白衣姑娘,没看到白衣姑娘被劲装姑娘吓得脸都白了嘛。
性子火爆的司徒姚从未如此憋屈过,今日这宋初曦明明什么话也没说,可她怎么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越想越生气,拿起鞭子以刁钻的角度抽了出去,鞭子带着凌乱的气势,显然是冲着伏凌的脸去得。
伏凌努力让自己的脸变得更加苍白,然后害怕地往春杏身边缩。
春杏本来已经挡在小姐的面前,可被小姐扑了一下,避开了。
那鞭子没有落到身上,反而打到了茶盏,茶盏被鞭子打成碎片,其中有一片碎片朝司徒姚的脸飞过去。
司徒姚瞪大了眼睛,眼看碎片就要划破脸,一只如玉的手,将碎片截住。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