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元成发动引擎，无可奈何的语气道：“五年前你就喜欢带我去那儿。都五年了，殷音。”

“是啊，五年了。”

她有些怀念以前的时光，不知该怀着一种什么心情说这些话，一出口变得干巴巴的。

“我怎么还是不长进。”

费元成忽然扭过脸看她，痞笑：“你说哪儿。”

空气有几秒的凝滞。

殷音忽然明白他若有所指，轻轻咬了咬唇，眼神转为娇嗔。

跟他在一起总会被带偏，不过她喜欢他把她带离那种沉闷悲伤的情绪。

“我说社长，你平时就是这样调戏女下属的吗？”她的声音藏有几分调侃和认真。

费元成姿态悠闲，散漫道：“你可以去问问那些女人。我不搞办公室恋情。”

“哦？”殷音转念问：“莫亚理事长呢？你跟她也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费元成的神情变得有些捉摸不透，他薄唇一抿：“你说呢？”

“看来是有不恰当的关系了。”殷音笑得十分勉强：“美色面前无法控制。”

这话让男人脸色一冷，反问她：“不高兴？”

殷音也知道五年会发生很多事，可她一想到他跟莫亚心里还是有疙瘩。

“男欢女爱挺正常的。”

她想尽力表现得无所谓，可一说出口就酸得很。

费元成冷呵一声，加快了车速。

殷音惊愕，不自然地呼吸，“不高兴的是你。”

“我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女朋友换的勤快不知道多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