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将手落在殷音腰上，一收，殷音毫无防备被他揽入怀里，表情微怔。

于乔的目光凝结在两人亲密无间的举动中。

费元成散漫地吐出烟圈，瞥了殷音一眼，低声伏在她耳边说：“你就那么喜欢站在风口浪尖？给你避风港你还不知道躲。”

说罢，他立刻对于乔道：“我上次说得还不清楚吗？”

殷音被他搂得太紧，有点喘不过气，另一只手伸出去想掐他一把，可这男人肌肉紧实，根本无从下手，反倒是触摸了那一下让他低笑。

怎么感觉自己取悦了他？顿时脸红耳赤。

于乔看着他们，那眼神充满了悲伤，气得发抖：“你为了不跟我结婚，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今早的热搜是你故意弄出来的吧。你知道我爸爸妈妈看了有多生气吗？他们都不许我见你，我是偷偷跑出来跟你见面的。你却这样对我？”

男人笑意一收，平淡道：“好聚好散。”

他说话时胸前共鸣，嗓音很好听，可话却不怎么好听。

好聚好散这话，殷音曾经也说过……

于乔指着殷音问：“她能给你带来什么？什么也不可以，娶了我，你的事业你的人生都能达到一个新高度……那是她给不了你的。”

殷音抬眸，视线对上于乔自信满满的目光，那种自信是她的父母给她的。

“然后呢？”殷音忽然开了口：“遇到一个比你更有价值的女人，他再娶她？无止境循环吗？”

于乔反应不来，瞪大了婆娑的泪眼，“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插什么嘴！这事跟你没关！”

殷音轻笑：“怎么跟我没关系？于小姐不是把我当竞争对手吗？”

于乔冷哼：“只有同一高度的才算是我的对手，你算什么？长着一张漂亮脸蛋到处欺骗男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