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价钱没有谈妥。
她仰着纤细的下巴,穿着牛仔裙,双腿笔直白皙,不肯退步。
任凭出租车司机好说歹说,这才上了车。
车扬尘而去。
费元成转了转自己食指上的戒指。
他寻觅了很久,依然找不到那个能将他解救出来的女人。
这样的困境,是殷音给的。
一个美梦,她提前把他叫醒,狠狠打碎,他想再继续做梦,却发现再也进入不了梦境。
……
晚上七点多,殷音回到出租屋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房东阿姨打了两个月的房租。
脚旁的一只迷你小泰迪见她回来,高高兴兴地围着她转圈圈。
殷音正专注着打字,附上短短的几行字,大致意思是感谢。
能允许她赊欠这么久,跟某些人比起来,房东阿姨真是好人。
收好手机,殷音抱起脚旁的瘦得可怜的小泰迪,“跟着我受苦了吧。”
这小泰迪叫成成,是五年前费元成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当年和她一起被赶出穆家了。
殷音拿起一把小梳子给他梳毛,声音很轻,“音音找到工作了,不过今晚不能和你庆祝了,我要去找你的爸爸。”
她起身放下成成,拆了一袋刚从宠物店买的口粮,往盆里装了些拿给他吃。
打开衣柜,一排排裙子,都是几年前的款式和花样。
有自己买的也有别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