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但是林清歌能够看出来,时潇的确是有些着急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现在去找你,你带我去见那大师,我要好好说道一下。”
“找我?我在拍戏,所以可能没有时间见你。其实那大师最近也没空。”
林清歌有些无奈:“你把时先生当暴君吗?他肯定是事出有因,你耐心问问,他怎么会不告诉你?”
不过说来也奇怪,昨晚上自己与时宴打电话的时候,时宴也并没有表露出生气的迹象。
“你们发我个地址再说吧。”
时潇也是一肚子苦无法诉说,时宴是个多嘴硬的人,他可是最清楚的。
刚刚来到时家的时候,他有几天闹情绪想回孤儿院。
半夜偷偷溜走以后又迷了路,随后正遇见找他回家的时宴。
一开始只是押着他回家,可时间一到时宴便开始犯病,他亲眼看到时宴疼的额头青筋暴起,是在那个小胡同口煎熬了一.夜。
可第二天回家,爷爷奶奶问起的时候他只说“还好,没有很严重”。
时潇是记得自己吓哭了。。。
林清歌觉得时潇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将位置发给了他,才道:“你没什么事儿不要过来,我听说我们剧组在闹鬼呢,小心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林清歌这话大半都是恐吓。
上次从白池的事情她就看出来,这些个公子哥儿简直一个比一个惜命胆小。
也就时先生胆子大,没那么害怕。
时潇听到了这话,心中不免有些绝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