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堇衾一脸正色:“怎么了?她没为难你吧?”
莫鸢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是说,她好像把我们当成夫妻了。”
祁堇衾脸色瞬间变红,他抬手握拳抵在唇边,偏头假装镇定:“那你怎么说?”
莫鸢捂住脸:“我能怎么说!”顿了顿,她捻起衣袖,故作楚楚可怜的语气道:“我说家中变故幸得祁郎相救,我随他四处行医,悬壶济世。”
“噗!”祁堇衾捂嘴笑出声。
莫鸢抬眼偷偷看了看他,试探性地问:“那我们现在是?”祁堇衾忽然愣在原地,侧着头不看莫鸢。
莫鸢笑着跳到他面前,用手在胸前比了个心:“江湖野鸳鸯?”又双手放在头顶比了个心:“妖仙侠侣?”
祁堇衾一脸严肃的说:“我何时说过喜欢你”说罢,拂袖就往前走。
莫鸢追上去:“虽然没说过,但你明明就有!还不承认!”
“是你话本子看多了。”
“你害羞了?”
“才不是!”
“反正我迟早让你亲口承认!”
“莫鸢!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还能更厚呢,你亲一口不就知道了”
“你!”
在马上莫鸢想着老医者说,关老太太之孙现任将军似遭不测,不禁有些担心。关老太太已经失去的太多了,又遭此打击,要是自己想都不敢想。
“如果关将军真遭不测的话,他们国家会怎样啊?”祁堇衾把策马的步伐放缓,答道:“关越将军几乎是岳国军事的顶梁柱,如果发生了意外,这个国家岌岌可危。”
莫鸢心里不禁感到很难过,同样都是人,生在强国安居乐业,生在弱国便朝不保夕。人世从来都没有公平过吧,但愿六界有朝一日能安宁和平,再无战乱。
“人间的事,我们是不是不能插手啊?”
“命格之内,命运的走向都是既定的,我们插手也改变不了什么的”
“那命格之外呢?”祁堇衾一怔,马突然也停了下来,不安的踏着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