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倾收下了对方的学费，随后，SL又发来一条消息。

［SL：师父，我还有点事，改天再聊。］

鹿倾点了个兔子抱着萝卜点头的表情包过去。

［SL：债见.JPG］

下一刻，她也看到SL发了一个兔子挥手的表情包。

嗯，果然和时季城说的一样，是个软萌妹子。

鹿倾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

当天零点。

熬夜冠军鹿倾正在看恐怖片，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暂停了恐怖片，接通电话。

“筱筱，怎么了吗？”鹿倾抢先开口。

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会，接着问道：“……打扰到你睡觉了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鹿倾轻笑一声，“这个点，我怎么可能在睡觉。”

宁筱捏着手机的手心泌出了汗，她吹着夜风，焦躁的情绪稍稍得以缓解。

“我……我就是想和你说会儿话。”宁筱低声道。

鹿倾把电视关掉，拆开薯片的动作因为她这莫名凝重的语气也有了停滞：“嗯，你说。”

“我……算了，都是一些糟心事，不打扰你了，再见。”宁筱觉得喉头干涩，她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鹿倾：“……”

她听着电话的“嘟嘟”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