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事可真怪了去了,广告牌里的人走出来了不成?
我和张铁蛋、段三狼都在纳闷,唯独赵露露问他:“你该不会喝多了吧?”
老邢头反驳:“怎么可能,喝了酒我还敢开车吗?”
“既然不是喝酒,那我感觉你应该是困得太厉害,错把广告牌当成人了!”赵露露不依不饶,毕竟老邢头在讲述的时候,连续两次提到他已经很困了。
老邢头这次服了个软:“或许有可能吧,但也只是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并不太大,毕竟我还没老糊涂呢!”
赵露露摊了摊手说:“我没说你老糊涂,我是说你困糊涂了,脑袋里面都是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
“嘿嘿!”
老邢头傻笑了一声,看着赵露露:“露露姑娘,身在探险圈,你应该也知道,这世界的确有那么一些目前科学解释不了的事物,我们探究的这种事,严格来说并不是迷信!而且,玄之又玄的事情,不都是假的。已经说过了两个故事,再说的话不免有些啰嗦了,但是为了反驳一下露露姑娘,我还是想说一下我小时候亲身经历过的事!”
“昂,说说看。”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他的故事说的的确不少了,但能多听一些故事,我何乐而不为?
赵露露好像都等着见招拆招了,甚至还专门给他倒了茶水。
等茶水到位,老邢头抿了一口,这才开始说起:“这是我小时候的经历,那时候我还在高中,有一天突然发起了高烧,学校就赶紧联系了我的家人,把我带到了附近最好的医院,查到病因是肺水肿。不过,病因是查到了,但医院连续治疗了三天的时间,丝毫不减好转,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
“当时我的家人都急坏了,我妈突然就想起了我们老家的一个老郎中,医术高明,十里八乡的人有了什么疑难杂症都会找他去看,每次都是药到病除。他们商量之后,就开车把我带到了老郎中那里,可是那老郎中只是给我听了听肺,就断然说他治不了,让我们去医院,结果周转了那么久,我又重新回到了医院。”
“这次,家人把几乎所有希望都放到了医院,各种方法都在我身尝试过了,各种名贵的药品都在我身用过了,每天输液输的我手都快报废了,可是连续近一个月的时间,我的状况丝毫不见好转,每天都是高烧不退!”
他说到这里,我们几个全都皱起了眉头,连续一个月的高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么久的高烧,烧得我整个人都有些不省人事了,我个人的感觉,那时候近乎是临死状态了!你们应该没有体验过,那时候我就感觉像是灵魂都快出窍了一样,周围的情况对我来说都是朦朦胧胧,但偏偏好像都刻在脑子里一样。”
“家人都快急疯了,连续一个月的治疗,让他们对医院都失望透顶了。恰巧,我奶奶联系到了庙里一个神婆,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她。神婆问我奶奶要了我的生辰八字,算了算命数,然后就告诉我奶奶说,我辈子是观音坐下的童子,命数有些特殊,小时候偏偏没能压住,所以才有了这一劫。”
“我奶奶问她破解之法,结果神婆给了我奶奶一个铜锁,说要重新镇压一下命数。其实,我的家人并不信这一套,但是死马当活马医,反正就是戴一个铜锁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没想到,当天戴的铜锁,晚十二点一过,我持续了一个多月的高烧,突然就退了下去,平时三十九度四十度的都已经家常便饭,但那天却奇迹般地到了三十八度!这还不止,戴着铜锁连续几天时间以后,我的体温就已经退到了三十七度以下,除了一些长期输液的后遗症以外,身体基本已经恢复了正常!”
为什么用这么多篇幅也要把这最后一件事写?因为这件事是真的,是我朋友小时候的真实经历,只是让我稍稍修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