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时鸣大人确实人中龙凤,但是他的出身可比当今话题满天飞的梁春涧大人复杂多了,妹妹还是善和他接触的好。”
阮绵忍不住好奇:“这时鸣大人的出身怎么了?”
岑云初看她似乎并没有其他心思,只是单纯好奇,这才放心道:“这时鸣大人在乡间长大,也是个人物,听闻他自幼丧父,靠寡母……与人私通挣来的银两吃饭,虽然他年少就中了功名,还因为几宗断案传奇出了名,被圣上钦点到京中来任职。
但是他那个出身摆在那里,就算他本人多么潇洒卓绝,嫁到他那样的人家家里,未来与那样的婆母一起生活,这日子能好过吗?”
他说饭这里,阮绵不由有些同情时鸣,他的童年有那么多不如意和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却没想到他仍然长成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判案时丝毫不惧权贵,公平正义,这样的男子怎么就该受人非议了?
阮绵不禁感叹世道不公,连岑云初后面说了什么都没听到,就和翠浓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进来,阮绵就见碧玉正对着宝儿凶神恶煞,她一想到时鸣大人,就对宝儿也心生爱怜起来,走过去把宝儿抱在怀里,嗔怪碧玉道:“怎么好端端地和猫发脾气?”
碧玉气道:“它居然咬坏了姑娘的帕子,我生气,也没打它,就说两句!”
阮绵看着地上几块破碎的帕子,宠溺地笑道:“只是几块帕子,无妨,宝儿是不是饿了,你去厨房给它做红烧兔子肉来吧。”
宝儿一听兔子肉,立即乖顺地用脑袋蹭阮绵,天知道阮绵一出门,它就没兔子肉吃了,岑家厨房的厨娘不做兔子肉,只给了烧鸡,这烧鸡吃起来,总是差点味道。
碧玉脸上还有怒意,到底还是去了。
翠浓在旁边掩嘴轻笑:“很少看见碧玉如此生气呢!”
阮绵摸了摸懒洋洋的宝儿,低声说道:“碧玉也是真心疼爱你的,你可别调皮惹她生气了。”
宝儿仿佛听懂了,大眼睛看着她,喵一声用爪子扒了扒她的袖子。
它闻到时鸣的味道了,莫非二叔和她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