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真价实的鬼打墙!
而不是根据什么狗屁科学逻辑能解释的那种。
就说这突兀升起来的滚滚浓雾便是最好的证明,还有灵魂视角中看到的这一个个‘人’!
‘看这架势是跑不了了,咋整?要不回归?可是还有三日的时限,还有想要做的事未做...’
陈昭心里犹豫不定,死死握紧了驳壳枪。
但手中的枪却不能带给他半分胆气,唯有兜里的那块护身符才能给予他些许安全感。
跑不了,那先试试谈吧。
只不过,面对这些鬼东西,他也不知道活人之间的交流方式能否有效。
所以双腿肌肉紧绷,目光低沉微垂,已经做好了谈不拢就打,打不过就申请离开此方天地的准备。
‘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难道今夜就要阴沟里翻船?不行,拼着受伤也要跟这些玩应干一场,试试这些玩应有什么能耐...况且我还有一个杀手锏。’
脑海里纷涌着一些杂乱的念头,陈昭缓缓把手揣进兜里摸到了护身符。
“狗奴才,老佛爷銮驾在前,为何不下跪见礼?!”
似乎是狗腿中的头头,那在銮驾一旁立足,臂弯里搭着拂尘的老太监怒视着陈昭,发出尖锐的声音高喝道。
“跪下!”
那一排排跟随的太监宫女,兵丁甲士齐齐怒视而去,汇聚的声音嘹亮响彻。
“奴才?下跪?”
陈昭眸子里闪过不屑和轻蔑地目光,反问两声,接着露出了桀骜的笑容:“呵呵,老子只跪生身父母,只拜皇天后土,从来还没给其他人跪过,更遑论是你们这些阴邪鬼祟、无主孤魂!”
本想交流一二,看看这些鬼玩意要啥,有没有商量的余地,但上来就叫他跪下磕头,当他陈处长是他大金那些听话的包衣啊?
“好猖獗的奴才,连辫子都没有,又敢这般对老佛爷不敬,一看就不是我大金的顺民,必是那些处心积虑造反的革命党,杀千刀的乱臣贼子!”
老太监被气的身子直抖,破口大骂说道。
“大金?大金都亡了个屁的,还特奶奶的给老子提大金,看来你们这些王八犊子是啥也不晓得呀?啊?”
已经是撕破脸的情况了,陈昭也绝对不会给这些东西好颜面,闻言后直接以一种戏谑嘲讽的口吻说道。
那被搀扶着的老佛爷一直闭目养神,陈昭话音刚落的瞬间猛然睁开双眼,死死盯着陈昭,惊怒出声:“什么?哀家的大金亡了!”
“哼哼,自然是亡了。鞑虏窃据神器二百载,使苍生涂炭、日月无光,也该到拨乱反正、恢复中华的时候了。如今这神州大地早已经恢复正朔、重归正统,是我汉家子民的天下了!”
老太婆的身份不需要怀疑,就是另一时空近代历史上那个大名鼎鼎的‘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败家玩意儿。
虽然另一时空的后世中人对她一生的功过褒贬不一,甚至有些脑残人士为了凸显自己的特立独行,或是谋求着吸引眼球博关注流量的目的为她洗白而提出了许多她的贡献之举。
但在陈昭看来,就她在战事吃紧的关头还将2400万两白银用来修园子过大寿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是最大的智障,过远大于功,是神州罪人!
正因如此,陈昭毫无顾忌地开口讥讽,没有半点敬畏之意。
“大胆!”
“狂徒!”
那些奴才们听了陈昭的话后一个个愤怒十足,但老妖婆却有些恍神儿,自顾自地喃喃自语:
“小喜子,伯涵,你们...你们怎么就没守住哀家留下的家业呢...没守住祖宗的江山呢...”
紧接着他的面皮变得无比扭曲狰狞起来,叫道:“是了,一定是袁世楷,一定是袁世楷这个活曹操篡夺了我满人的江山!哀家真恨当初为何就心慈手软留了他一命,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