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历看了只是对周铃摇了摇头,把贴着创可贴的无名指给周铃看。
也是,只是压破了一根手指而已,就算流血也不会有那么多啊,照厕所这个血量,是个正常人怕是得休克吧。
“我们不处理,上报学校,让学操心吧,咱寝室有人反对上报学校吗?”
大家都摇头,各自洗漱完后,等周铃去隔壁宿舍上完厕所就一起下楼。
班主任这个点儿应该已经到了教室,周铃组织室友先去找班主任哭顿,平时学校不大喜欢管这些琐事。
如果被学校定性成恶作剧,这事儿肯定在广播上说两句禁止恶作剧带过了,没有班主任撑腰学校根本连监控都懒得查。
周铃正想嘱咐室友们哭得可怜点儿装得真实点儿,一看除了自己简一个个都哭得梨花带雨的,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表情不真实,自己才需要装吧。
周铃使劲儿掐自己一把,挤出两滴泪水,鼻涕一吸带着室友们围向主任。
班主任从刚开始一副“不可能吧”的不屑表情慢慢皱紧了眉头,一六个人她也安慰不过来,当下领着六人回宿舍查看。
打开厕所门的时候也明显吓了一跳,班主任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保后又跟哭唧唧的六人保证跟学校反映,其实她生怕是校园暴力什么的。
中午时,班主任调监控的结果出来了。
班主任召来六人反复问厕所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众人都说昨晚都还正常。
范饭还就是昨晚熄灯前洗过澡,半夜任雪历还起来上过厕所,当时并没有发现有任何问题,今天一早就这样了。
“保险起见,我是从昨天中午开始查的,不查不知道哈,昨天中午去你们宿舍的人还挺多的,一个个逛菜市场似的,不调监控我都不知道串寝现象这么严重,不过——”
班主任这个转折拖了很长的音,“说最重要的,从昨天中午起床后,到今天早上我去你们宿舍,整个下午和晚上,没有除你们六人和我以外的人进去过。”
“你们宿舍在六楼,总不能半夜有人爬进去‘作案’吧。”
见六人没说话,班主任又接着说:“我还特地看了好几遍,一个一个地确认进去的是谁,除了你们六个...还有我吧,没有其他人了。”
周铃:“可以给我看看监控视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