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因为有人,人为干预了他们的生长吗?”闵沫问。
卞青依旧摇头,“不知道,或许,这些凶灵蝉的出现又跟地下有关......”
“又跟地下有关,那这代表了什么吗?地下的人放出这些凶灵蝉做什么,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闵沫不解。
“能把社会扰乱就是他们的目的。”卞青淡淡的说,“马上就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闵沫听不懂,是哪里腥风血雨,是地下还是地上?
“不出意料的话,应该还会有别人也被凶灵蝉寄生了。”
“那我们......”
“先去青河村吧,”卞青说,“要是能找到罗康顺将他除掉,地下也少了个忠心的傀儡。”
闵沫当然是认同的,司机还没有醒过来,闵沫和卞青把他又搬回了副驾驶,由于车是卞青开的,为了不吓到路人,他们选择来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
等到了青河村后也是直奔罗康顺家,罗康顺家的大门紧锁着的,但是这怎么难得到卞青和闵沫。
卞青穿墙而入,然后从里面帮闵沫打开了房间门。
门一开闵沫和卞青就往屋里走,但是她们失算了,罗康顺不在这里,闵沫上下找了两遍都没有找到。
“对了,地下室!”闵沫突然想到上次来的时候,置放罗康顺尸体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跟上次闵沫他们来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地下室的那张床不见了,地上的黑灰也被清理了。
并且闵沫还发现上次来的时候并不潮湿的地下室,此刻却变得十分潮湿阴暗,墙角甚至已经开始有了细微的裂缝。
闵沫仔细观察着四周,看着看着卞青却不见了。
“卞青?”闵沫试着喊了喊,但是空旷的地下室里却始终没有传来卞青的回应。
闵沫又将整栋房子上下都找了一遍,但还是没有卞青的身影,她很困惑,卞青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这时,闵沫闻见一股很浓的酒气,低头一看,便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衣的中年男子从大门外缓缓往里走,这人闵沫不认识也没见过,并不是罗康顺的子孙亲属。
因为他的亲属在他上次假死的时候闵沫就已经都见过了,可这里明明是罗康顺的家啊,这男人又是谁?
闵沫躲到客厅门后面,从门缝观察着男人,男人是自己拿钥匙走进来的,手里还拎着一瓶二锅头,脸上红通通的,看上去醉得不清。
闵沫本想直接上去摁住男人问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看到男人连路都走不稳了,估计不管闵沫怎么问男人也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怕是什么也问不出来,并且闵沫刚刚也发现了,屋里的家具基本上都被更换了,换成了没那么豪华的,一般的家具。
要说这男人是罗康顺请来帮自己看房子的,那家具什么的都换了又有些说不过去。
很明显了,大概这个房子也被罗康顺卖掉了,而买房子的,正是这个醉酒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