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龇牙咧嘴的说:
“这位大哥,能别再碰我吗?疼啊!”
解阳明:“放心吧,不碰你,别叨叨,抓紧时间。”
王女士:“好好,我们俩听您安排,儿子,你忍忍,赶紧转身。”
俩人转过身去,解阳明朝孙道长微微一笑,然后抱头蹲防。
我勒个去!
王姐儿子身上竟然骑着三个小女娃娃,模样看起来也就一二岁,中间的娃娃抱着他脖子,肩头是俩娃娃骑在他肩头,正不停的玩弄他身上的肉瘤,又是用手按又是用脚踩,好不自在,嘴里奶声奶气:
“好玩。。玩。。来玩。。一起。。。”
解阳明不知这是啥意思,毕竟这三个小娃娃嘤嘤学语,嘟囔的是啥咱也听不懂,换个能说清楚话的好朋友咱还能交流一下,把病因问个明白。
一时没辙了,转头向道长投出求助的目光。
道长正忙着跟三奶奶说话,并没有理会。
王女士:“解老板,您看我儿子这到底是什么病?”
王姐扶着儿子坐到一旁,再次凑到解阳明的身边,脸上写了一排问号。
嘿,孙道长这是啥意思,是让管还是不让管?背上这三小女娃又是哪路神仙?算了,硬着头皮来,按原计划进行。
解阳明:“你儿子这病,叫非临床性雌蛙毒疖伴随鬼祟上身,阴阳不调,内分泌紊乱,孙道长刚才说了,已经恶化,病入膏肓,再不治愈怕是凶多吉少。”
王女士:“解老板,孙道长,我儿子到底还有救吗?他可是我们家里的独生子,大学还没念完,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王姐看了看儿子,眼里流出几滴泪,又要上前抱住解阳明的胳膊。
解阳明赶紧往后一闪,随口说道:
“哎,王姐,你原地别动,听我说完,今天算你运气好,孙道长曾经治愈过类似病例,不过治这种病有俩个难点,一个是灵丹妙药昂贵,二是孙道长做法须消耗大量的真气,所以价格嘛。”
王女士:“你尽管开口。”
正中解阳明下怀,报个高价让她知难而退,既不丢面子,也不坏名声,还能替二奶奶出口恶气。
解阳明:“二十万,不能再少了。”
王女士一口便答应:“好,解老板,银行卡号给我。今天能让我儿子不疼,立刻给你转十万,等他的疖子痊愈,剩下十万一分不少。”
解阳明这回失算了,王姐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包袱又扔回来了,不疼,难不成给他来一针杜冷丁?
解阳明:“好,王姐,你先给你宝贝儿子倒杯水喝,我和孙道长会个诊。”
解阳明走到道长身边,压低声音说:
“秉一,刚才你直接拒绝了她多好,知道你为难,也不能让我背锅,这回玩大了,二十万还真给,这病应该咋治,不会真指望我吧。兄弟。。。”
孙道长眯眼一笑,毫不避讳,大声说:
“老板,麻烦你去取解药,贫道这就布阵,准备开坛作法。”
解阳明脸上漏出僵硬的傻笑,贴到道长耳边哼哼道:
“兄弟,连病名字都是我瞎掰的,你是这诚心让我下不来台?”
孙道长从包里摸出只中性笔,在解阳明手心中写了一行字:
七步之内必有解药